第247章 又不是我儿子,我怎么下不去手?(1 / 2)
贺砚见沈茹眼底没有一丝心虚和害怕,眸色一沉。
难道又是他想错了不成?
贺砚最终什么也没说,就离开了小院。
沈茹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后才敢松懈下来,她脱力般坐回椅子上,瞧着手边那碗还没喝完的白粥,她笑了起来,笑着笑着眼泪又止不住往下落。
沈茹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,可一定要争气啊。
贺砚后来又接着查了好几日,最后查到了贺容修的院子。
好巧不巧,今日贺容修伤势大好,也是贺夫人离开的日子,这些日子贺夫人没少纠缠贺侯爷。
可贺侯爷仿佛吃了秤砣,铁了心,硬是没心软半分。
就连贺夫人要走了,贺侯爷也只是嘱咐张珍珍来送她。
张珍珍一见屋,见着贺夫人正坐在贺容修榻边,无声地落泪,不免冷笑,“哎,都是报应,夫人,哦不,如今你已与侯爷和离,我应该叫你一声钟夫人了。”
“钟梨,你这些年疯狂打压我,还给我儿下了慢性毒,怕是也没想到,有朝一日会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吧。”
钟梨见着张珍珍后面还跟着贺砚,抬手抹了抹泪,“你们在嚣张什么?若非因为沈音的缘故,你以为你和你那贱种能骑到我头上?不也是个靠别人的货色!”
张珍珍哈哈笑了两声,“有时候运气来了,挡也挡不住啊,要怪,你也应该怪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啊,若非他非要和沈家勾结,谋害王妃,侯爷又怎会对你们彻底失望?”
钟梨闻言,满眼恨意的盯着她,“你别得意,就算我不在侯府,我背后还有钟家,以后你们若胆敢亏待我家容修,我定不会放过你们!”
张珍珍甩了甩帕子,“我真是好怕怕哦!别说以后了,现在我就要好好亏待亏待他!”
说到这里,她挥手命人将一个五花大绑的小厮给带了上来,“十日前,砚儿身中媚药,若非及时解毒,差点把命搭进去,如今,查到那媚药就是你们院里的小厮下的,这点你们怎么解释?”
说到这里,张珍珍眼神也已经冷了下来,“钟梨,你都要滚出侯府了,竟然还不安分,还要害人!”
钟梨看着那小厮,又抬眼看着张氏,“我好端端给贺砚下媚药做什么?”
“张珍珍,你诬陷我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吧!”
张珍珍道,“是不是陷害,你们自己心里清楚!我们在这小厮房里还发现了没用完的媚药!人证物证都有,你们还敢狡辩!”
钟梨只觉得张珍珍疯了,“你们——”
还不等钟梨说出个所以然来,张珍珍就冷嗤一声,“如今你是和离妇,我自然不好动你,但如今我身为侯府的主母,贺容修我还是管得了的!”
“来人,将这小厮就地打死,把贺容修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!”
钟梨闻言,大惊失色,“你岂敢!”
见外头有小厮进来拖贺容修,钟梨急红了眼,“张珍珍!容修的伤才刚好!你怎么下得去手?”
张珍珍道,“又不是我儿子,我怎么下不去手?”
“你!”
钟梨正想开骂,却听贺容修道,“我们没有那个必要给贺砚下媚药,若是真想害他性命,为什么不下毒药,而是媚药?”
张珍珍和贺砚闻言,皆是一顿。
“谁知道你们发什么神经。”
贺容修已是被两个小厮按在了地上,他道,“兴许是某个胆大包天的婢女,想要爬床,所以下的媚药,张姨娘,你觉得我说的对吗?”
张珍珍眼神暗了暗,“侯爷今早说了,今日便抬我为正妻,砚儿也已经抬了嫡,你以后得唤为母亲。”
贺容修眼底恨意一闪而过,最后才咬着牙,唤了声,“母亲。”
张珍珍瞧着钟梨眼睛瞬间又红了,不免一阵暗爽,“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,只是媚药在你们院下人房里,还有这个小厮也指认你们,又该怎么解释?”
贺容修道,“那就看,最后受益的人是谁了,谁爬的床,谁的嫌疑最大。”
张珍珍愣了愣,随后笑了笑,“你说的是沈茹吗?”
贺容修顿住,“谁?”
张珍珍道,“你嘴里那个爬床的婢女,是你的小妾啊!”
说到这里,张珍珍颇有些幸灾乐祸。
果不其然,贺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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