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(1 / 3)
那些将领个个贪财如命,若无巨大利益,他们或许还能忠心耿耿;但一旦有横财摆在眼前,背叛便如饮水般自然。
尽管公孙瓒不愿相信部将背叛自己,他仍点头答应心腹谋士的提议:“好,就依士起之计,我们继续静观其变。”
随后,公孙瓒加派斥候深入草原,搜寻那支假扮马匪的两千白马义从,却始终杳无音信。
公孙瓒的脸色愈阴沉——他认定,那两千将士定然被钱财蛊惑,瓜分财富后叛逃了。
然而,果真如此吗?或许公孙瓒此生都无从知晓。
事实很简单:张飞率军拔营时嫌营地杂乱,便下令稍作清理。
对这五千黄金火骑兵而言,此举无足轻重。
至于为何未宣扬之功,张飞认为根本不值得夸耀——歼灭马匪不是天经地义吗?
更何况,他们还要继续清剿流窜边境的马匪,哪有闲工夫宣扬战果?
张飞的淡然态度,却令公孙瓒与关靖绞尽脑汁,如何也想不通两千白马义从为何凭空消失。
直到公孙瓒的斥候在蓟城俘虏营中现那一千白马义从,他才明白——自己的人早已被擒。
……
正当公孙瓒率部行动之际,褚飞燕已统领五千精骑顺利抵达漠北草原,展开新的劫掠计划。
遵照燕王的特别指令,这支骑兵刻意避开乌桓部落,转而向西进军,将矛头直指鲜卑各部。
半年前渔阳之战中,鲜卑十万大军被燕王亲率的黄金火骑兵彻底击溃,元气大伤。
但此刻的鲜卑仍是草原霸主,拥兵数十万之众。
尽管大单于和连威望骤降,三大部落领把持弹汗山王庭权柄,导致内部,但鲜卑依然压制着丁零、南匈奴、乌桓三大部落,无人敢正面抗衡。
褚飞燕深谙用兵之道:若以五千兵马正面强攻,无异以卵击石。
但眼下正是良机——渔阳惨败后,鲜卑陷入内乱,各地马匪横行,牧民对此早已司空见惯。
这支打着马匪旗号的部队,暂时不会引起王庭警惕。
在两大草原交界处,褚飞燕部开始猖狂劫掠。
轮目标皆是小部落,行事极为狠辣:遇反抗者立斩不赦,所有财物牲畜尽数掳走。
对待俘虏手段老练:壮丁卖作奴隶,貌美女子或充或赏士卒。
燕王常叹幽州地广人稀,这般掳掠人口之举,正合其心意。
这支轻装骑兵不带粮草辎重,所有补给取自草原部落。
马匹饲料更非难事——茫茫草原,最不缺的就是牧草。
士兵们的口粮来自缴获的牲畜,宰杀的牛羊既充作军粮,又制成肉干储存,剩余战利品则交由流沙商会运回蓟城。
初次袭击鲜卑部落时,不少士兵难以适应。
昔日严守军纪保家卫国的训诫犹在耳畔,如今挥刀砍向牧民令他们心生抵触。
褚飞燕深谙驭兵之道。
他让将士们回忆胡虏洗劫边境的,指出此举不过是以牙还牙,为惨死的边民讨还血债。
"
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"
的呐喊中,将士们被点燃热血——每杀一个鲜卑人,就是为边境百姓多除一害。
朴实的话语胜过千言万语,五千幽州子弟想起亲人惨死胡骑铁蹄下的场景,眼中顿时泛起血色。
连原本欲劝谏的太史慈都赤目冲入敌群。
年轻人最易被仇恨裹挟,这些曾汉土的胡虏,终究要咽下自己种下的苦果。
正如江湖铁律:欠下的债总要还。
鲜卑牧民的下场,不过是天道轮回的显化。
有了第一次的血腥洗礼,第二次劫掠便如例行公事般自然。
褚飞燕带着五千铁骑席卷鲜卑草原,方圆数百里的部落尽遭扫荡。
这本就是黄巾出身的老本行,只不过如今换了效忠的主公罢了。
褚飞燕重操旧业,再度展现过人掠夺天分,干起这等勾当简直如鱼得水。
周仓、杜远这些黄巾旧将本就是劫掠行家,如今更是驾轻就熟。
在这些老手影响下,原本纯良的太史慈也逐渐变得凶狠起来,往日的怜悯正义渐渐消磨殆尽。
随着袭击的鲜卑部落增多,他们惊讶地现:草原胡虏并非传闻中那般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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