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 棺材铺卖麻辣鸭脖姑奶奶的丧乐是剁椒响(2 / 6)
“哎哟这挨千刀的!
谁往街上泼腌菜汁?”
姜黎刀尖挑起块长绿毛的腐乳,对着日头眯眼:“刘掌柜的鞋比人命金贵?”
腐乳“啪”
地糊在医馆告示栏上,“本店新规——踩脏地的赔十两,踩脏心的”
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,阿玛尼面料“刺啦”
裂开道口子,“赔个相公也行。”
萧景珩慢条斯理整了整袖扣,蟒纹暗绣在晨光里泛着冷光:“王妃昨日撕了本王三件里衣”
他指尖掠过她腰间银簪,“今日倒舍得用领带擦刀?”
“撕你祖宗的裤腰带!”
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胸口,却见刘娘子突然从袖中抖出块绣帕,胭脂香混着句吴侬软语飘来:“王爷尝尝妾身新熬的杏仁酪?”
青杏的铜勺“当啷”
砸进糖水锅。
萧景珩眼皮都未抬,公文包“唰”
地摊在诊案上:“《西街商户公约》第三条——”
他钢笔尖戳破绣帕上的鸳鸯戏水图,“当街勾引有妇之夫者,罚扫茅厕三日。”
刘娘子涨红了脸正要争辩,姜黎突然癫痫作般抽搐倒地:“啊呀呀!
这帕子有毒!”
她拽过萧景珩的蟒袍下摆擤鼻涕,“王爷快传太医!
我这是中了‘狐狸精投怀送抱散’!”
围观人群哄笑炸了锅。
卖炊饼的张二狗抡着擀面杖起哄:“姜大夫这疯病传人哩!
刘娘子快赔个相公罢!”
“赔你爹的棺材钉!”
姜黎一骨碌爬起来,赤脚踩住那方绣帕,“姑奶奶专治各种绿茶病——”
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婚书当扇子扇风,“来,王爷给大伙儿念念《宠妻宪法》第一条!”
萧景珩眼底笑意漫过晨雾,鎏金怀表链缠上她手腕:“第一条,姜黎永远正确。”
他忽然贴近她耳畔,“第二条,王妃撕人衣裳时需亲手给本王更衣。”
糖水锅“咕嘟”
冒起焦糊味。
青杏拎着铁勺冲过来:“娘子!
杏仁酪煮成炭了!”
“炭了好!”
姜黎抄起铁勺敲锅沿,“正好给刘掌柜补补心眼——”
焦黑的糖块天女散花般迸溅,惊得刘娘子珍珠鞋踉跄后退,一头栽进街边的泔水桶。
萧景珩蟒袍袖口卷过姜黎梢,将人囫囵个儿裹进怀里:“王妃这泼糖手艺”
他指尖抹过她鼻尖灰渍,“倒比大婚那日掀盖头时更动人。”
“动你祖宗的棺材板!”
姜黎一肘子撞开他,银簪却悄悄插回他冠,“再敢招蜂引蝶,姑奶奶把你腌进酸菜坛!”
晨光掠过鎏金怀表,表盖内侧的“姜”
字映着糖水铺幌子,晃出个歪歪扭扭的甜字。
日头攀上檐角时,糖水铺前的长队已堵了半条街。
青杏抡着铁勺敲铜锅,扯嗓子喊:“绿豆汤限量十碗!
后来的喝洗锅水去!”
“姜大夫行行好——”
粮店伙计扒着门框哀嚎,“咱东家吃了济世堂的补药窜三天稀,您给开副止泻方”
姜黎赤脚踩在长凳上削梨,刀尖“唰”
地削飞果皮:“止泻方?简单!”
梨肉“啪”
地拍在萧景珩刚铺开的公文上,“让萧律师写份《假药索赔状》,保准那老腌货拉得比你还狠!”
萧景珩蟒袍袖口扫过梨汁,钢笔尖在状纸上勾出个阴恻恻的笑脸:“王妃这药方倒是比黄连更苦三分。”
“苦你爹的裹脚布!”
姜黎反手将梨核砸向门口,正中被挤得东倒西歪的胭脂铺掌柜。
他镶金牙的嘴刚张开,忽被阵甜腻香风噎住——
“王爷尝尝奴家的玫瑰酥?”
怡红院的头牌绾绾扭着水蛇腰挤进门,绢帕上托着块粉嫩糕点,“昨儿您说衙门要查账,吓得人家心口疼”
青杏的铜勺“哐当”
砸裂糖罐。
萧景珩眼皮未抬,鎏金怀表链缠住姜黎手腕:“《宠妻宪法》补充条款——王妃吃剩的梨核,外人碰者剁手。”
他忽然拽过她染着梨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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