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 疯撕锦绣三千匹姑奶奶的嫁妆是棺材钉(1 / 6)
疯撕锦绣三千匹,姑奶奶的嫁妆是棺材钉清晨,雾气弥漫,仿佛给整个西街披上了一层薄纱。
在这朦胧的晨雾中,一股浓郁的豆腐香悄然弥漫开来,如同一股清泉,缓缓流淌过街道的每一个角落。
姜黎,一个赤脚的身影,正静静地蹲在医馆的门槛上。
他手中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刀,刀刃在青石板上轻轻刮过,出一阵清脆而刺耳的声响。
这声音,在寂静的清晨里,显得格外突兀,甚至盖过了早市上此起彼伏的吆喝声。
与此同时,在医馆的屋檐下,青杏也正忙碌着。
她蹲在地上,熟练地拍打着黄瓜,案板上传来的震动使得一旁的酸菜坛子也跟着摇晃起来。
那腌萝卜的酸味和蒜香交织在一起,如同一股强烈的冲击波,直直地冲向排队抓药的婆子们。
她们纷纷捂住鼻子,脸上露出难以忍受的表情。
“姜阎君——!
您可得给咱做主啊!”
米铺孙大娘抱着个豁口陶罐冲进来,罐底黏着层黑的糯米,“‘济世堂’新卖的‘长寿米’,煮出饭来一股棺材板味儿!”
姜黎刀尖挑起块腐乳,对着日头眯眼:“棺材板?”
腐乳“啪”
地糊在陶罐沿上,“您往米里掺碎石的时候,怎么不嫌硌牙?”
檐下等着扎针的婆子们哄笑震落瓦灰。
青杏突然抄起腌蒜坛子泼向街对面,酸汁浇得济世堂伙计跳脚:“哎哟这挨千刀的!
辣腚眼子!”
街角忽传来铜锣开道的哐啷声。
三辆驴车堵死医馆门口,济世堂掌柜摇着折扇踱近,身后伙计“哐当”
卸下三十袋黍米:“姜大夫,听说您缺药引子?”
他指尖敲了敲米袋,霉斑顺着麻绳缝往外爬,“老夫特意送来陈年‘福寿米’,给您添个彩头!”
“彩你祖宗的坟头草!”
姜黎一脚踹翻米袋,黍米“哗啦”
洒了满地。
黑虫从米堆里钻出,凝成条碧鳞小蛇往掌柜裤腿里钻。
掌柜折扇“唰”
地劈向蛇头,却被萧景珩的律师证拍中手腕:“根据《粮商律例》第15条……”
他慢条斯理整了整西装袖扣,“往赈灾粮里掺霉米,够掌柜的啃十年窝头。”
姜黎刀尖戳进米袋,挑出把长绿毛的黍米:“哟,济世堂的‘福寿米’还掺了祠堂香灰?”
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刀,阿玛尼面料被毒血蚀出个窟窿,“萧律师,这证据够送老腌货吃牢饭不?”
济世堂掌柜额头冒汗,折扇指向姜黎:“你……你们合伙讹诈!”
话音未落,青杏的机械手已插入米袋,扯出团黑的棉絮:“娘子!
这‘福寿米’里裹着烂棉胎!”
“棉胎?”
姜黎刀尖挑起棉絮,日光下细看竟缠着几根白毛,“哟,还是济世堂祖坟刨的裹尸布?”
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领带擦手,“劳驾萧律师,这赃物够判老东西扫茅房不?”
萧景珩慢条斯理整了整衣领,袖扣闪过冷光:“够他扫三辈子。”
突然从公文包抽出沓药方,“巧了,济世堂的‘十全大补汤’方子……似乎是从坟场捡的?”
人群哗然。
济世堂掌柜踉跄后退,伙计们扛起米袋就想溜,却被青杏一坛子腌辣椒泼中裤腿。
辣油混着毒粉蚀穿布料,伙计们惨叫着当街跳起踢踏舞:“烫!
烫死爷了!”
姜黎刀尖戳进米堆,挑出块长绿毛的腐乳拍在掌柜脸上:“带着你的‘福寿米’滚——”
毒粉簌簌往下掉,“再敢往姑奶奶地盘塞腌臜货,下次泼的可就是化骨水!”
萧景珩忽然贴近她耳畔,温热的呼吸扫过脖颈:“姜大夫这化骨水……”
他指尖掠过她掌心刀茧,“倒是比婚书更烫手。”
“烫你祖宗的棺材板!”
姜黎反手将腐乳砸向他胸口,却被西装内袋的硬物硌住——竟是枚鎏金怀表,表盖内侧刻着歪扭的“姜”
字。
市集喧闹声中,怀表滴答轻响,像极了谁的心跳。
济世堂掌柜的胖脸被腐乳糊成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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