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章 疯蛊蚀心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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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腿,"

倒是比醉仙楼的花魁更缠人。

"

"

缠你祖宗的裹尸布!

"

姜黎屈膝顶向他心口,顺势扯断缠臂金绞住浮空的青铜棺。

棺盖移开的刹那,三百条银锁链如毒蛇窜出,直扑青杏心窝——锁头赫然是缩小版的苗疆圣殿浮雕。

青杏尖叫着撞翻酸菜缸,腌萝卜汁泼在银锁上腾起毒雾:"

姑奶奶的洗澡水也敢喝?"

她白骨似的五指突然暴涨,生生扯断两根锁链,腐肉间露出的鎏金纹路竟与姜黎的凤凰图腾呼应。

银甲女将的残躯突然在毒雾中重组,心口鎏金锁孔滴着黑血:"

萧景珩!

你骗我炼人蛊……"

她獠牙咬向姜黎后颈,"

竟是为了养这疯妇的……"

"

养你的棺材板!

"

姜黎反手将青杏甩到背上,银针暴雨般扎穿女将七窍。

脑浆迸裂的刹那,井中青铜棺集体震颤,每具棺椁都传出指甲抓挠的刺耳声响。

萧景珩的蛊纹突然缠住姜黎腰肢,将人拽向最大那口雕花棺:"

爱妃不如猜猜——"

他指尖抚过棺面苗疆婚宴图,"

这里面装的是聘礼……"

棺盖轰然炸裂,腐肉中伸出只戴鎏金护甲的手,指间捏着半块染血的虎符,"

还是你的卖身契?"

姜黎的银簪扎穿护甲,挑出张泛黄的契约。

血字「姜氏嫡女自愿献蛊」的落款处,赫然是她父亲颤抖的指印。

"

老东西死了十年……"

她徒手撕碎契约,纸屑遇风燃成火凤,"

骨头渣子倒学会作妖了!

"

青杏突然呕出大口黑血,颈间银锁炸成碎片。

她十指深深抠进井沿青砖,眼白爬满碧鳞:"

娘子……锁链在吸奴婢的血……"

砖缝渗出琥珀色树脂,竟凝成她八岁时的模样——正被苗疆长老按在祭坛上剜心。

"

好得很!

"

姜黎鎏金血凝成的火凤撞向井底,三百口青铜棺椁应声爆裂。

腐肉如雨坠落间,她擒住萧景珩的蟒袍前襟:"

病秧子,你拿青杏当蛊鼎养了三年——"

银甲鳞片剐过他心口跳动的蛊虫,"

就为炼这把破锁?"

萧景珩的低笑混着井底回声,蛊纹爬上姜黎的脊背:"

王妃怎么不问……"

他忽然咬破她耳垂,将半枚虎符塞进她染血的掌心,"

你捡这小丫头那夜,为何偏巧有苗疆刺客屠了姜氏满门?"

疾风骤起,最后一口青铜棺中浮出具水晶骸骨。

骸骨腕间银铃与姜黎的一模一样,心口插着的苗刀刻着萧景珩的封号。

青杏的尖叫陡然拔高:"

娘子别看!

"

她白骨五指捅进自己眼眶,抠出的碧色眼珠砸向水晶骸骨,"

是摄魂蛊……啊!

"

眼珠爆裂的毒雾中,姜黎恍惚看见三年前的雨夜——自己攥着银针将蛊虫喂进青杏口中,而窗外黑影的蟒纹箭袖上,溅着姜氏宗亲的血。

"

玩够了吗?"

她突然捏碎虎符,鎏金碎片割破萧景珩的脖颈,"

拿灭门案当戏台……"

银针穿透他锁骨下的蛊纹,挑出条生着人面的碧鳞蛊蛇,"

王爷的戏瘾够搭十座勾栏院了!

"

蛊蛇炸裂的刹那,井底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。

青杏残破的身躯突然浮空,心口银锁痕裂开血洞:"

娘子……快走……"

她撕开皮肉掏出跳动的青铜罗盘,"

他们要的不是奴婢……是您三年前没烧干净的……"

"

闭嘴!

"

姜黎的缠臂金绞住罗盘,却在触及的瞬间被震得虎口崩裂。

萧景珩的蛊纹趁机缠上她脚踝,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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