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8章 槐风引火旧窑探踪(2 / 4)
三寸钉也敢管爷的事?”
话音未落,武大郎左脚勾倒一个家丁,左手推得另一人撞栅栏,木栅栏“吱呀”
晃了晃。
他猛地拧邓文迪手腕,短刀“当啷”
落地,又顺势一掌拍在对方胸口——邓文迪像断线的风筝,砸向残破货摊,木板“咔嚓”
裂成两半,他蜷在碎木里,半天没爬起来。
“我武大郎的人,你也敢动?”
武大郎捡起短刀,双手一折,“咔嚓”
断成两截,掷在邓文迪面前,“再近流民棚一步,卸你胳膊!”
邓文迪带着家丁连滚带爬逃了,嘴里喊着:“赵都虞候午时踏平这里!”
潘金莲拉过武大郎的手,用帕子擦他泛红的指节:“没伤着吧?”
武大郎咧嘴笑,粗糙的手掌覆住她的手:“这点崽子伤不到我。
灶上粥刚熬好,昨儿乡亲凑面烙了炊饼,我送点热的去双木林,看看韦壮士他们需不需要帮忙。”
潘金莲转身拎过粗布食盒,码好粥罐、油纸包的炊饼,又塞了包姜丝:“路上见动静就躲,早去早回。
对了,让巡逻队盯着邓文迪,等林小婉回来,绑去槐安堂当筹码。”
武大郎喊来两个队员叮嘱,挑着食盒往双木林去了。
他刚出棚,草垛后探出个红衣身影——是李大叔的女儿小翠。
她爹死后,跟着采药人在双木林边缘采过半年药,闭着眼都能摸路。
昨儿傍晚蹲棚角喝粥,听见潘金莲说武大郎要去旧窑送粥,便揣着磨亮的剪刀藏了一夜,指甲掐进掌心,眼泪砸在剪刀柄上,就等这机会报仇。
见武大郎出,她猫腰跟上,借雾色和熟悉的灌木丛掩身,始终隔十几步,盯着食盒晃影辨方向。
走至双木林边缘,武大郎顿脚——身后有草叶响,回头只看见歪扭树影,又惦记韦长军安危,便叹句“许是野兔子”
,加快脚步。
此时沈槐留下的巡逻队正忙着加固栅栏,没人留意棚外这抹红衣。
双木林的雾更浓,湿水汽沾在脸上腥,藤蔓挂着黏腻露珠,一碰就掉在颈间,凉得人打颤。
阿石举着火折子,火苗在雾里抖:“这地方阴森得慌,难怪赵都虞候选在这炼蛊。”
韦长军按西门庆画的路线绕半里地,停在爬满苔藓的旧窑前——门楣刻着歪扭的“赵”
字,腥气裹着湿雾钻进来,呛得人胃里翻江倒海。
他往窑口扔石子,“咚”
的一声,惊起一群黑褐小虫“嗡嗡”
扑脸。
阿石点燃松枝挥了挥,虫子遇火就掉,烧着后散出刺鼻焦味:“韦大哥,虫子怕火!”
韦长军举松枝进窑,墙上铁链锈得红,地上破麻袋露着人骨,窑壁密密麻麻刻着“张阿婆”
“李大叔”
的名字——都是失踪的流民,笔画歪扭,像在哭。
木架下埋着半腐尸骨,手里攥着块褪色槐丝绣帕,这种浸过槐汁的布料防水防腐,是当年槐血卫的常用物,针法细密,竟和沈槐缝补衣物的手法像极了。
窑深处摆着半人高大陶缸,旁斜倚半截槐枝,刻着与西门吹雪剑鞘暗纹一样的驱蛊符文。
韦长军了然:“西门吹雪早来过,故意留线索引我们断根,也想看看我们能不能护住母芯。”
陶缸里泡着黑槐枝,缸水暗红飘泡沫,木架上摆着十几个黑瓷瓶,和赵都虞候昨天砸的一模一样。
阿石刚要碰,韦长军拦住:“别碰!
西门庆说这蛊粉沾皮肤,虫子会钻毛孔。”
他用剑挑开瓶塞,灰色粉末落地,立刻爬起细如丝的黑虫,被阿石用松枝燎成灰,滋滋响。
突然,窑外传来呵斥声:“老实点!
敢给槐安堂指路,活该喂蛊!”
韦长军忙吹灭火折子,拉阿石躲陶缸后。
两个汉子扛着麻袋进来,往地上一扔,麻袋里的人喊:“我没通敌!
我就是帮着搬了荆棘!”
是茶寮卖菜老汉!
韦长军猛地跃出,剑架汉子脖子:“谁让你们抓他的?”
汉子抖:“是赵都虞侯!
说抓‘刺头’杀鸡儆猴!”
阿石解开麻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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