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西域风砂向阳莲踪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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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在试探我们的软肋,越是害怕,幻象就越真!”

韦长军运转九阳真气,掌心腾起金焰,像捧着团跳动的小火苗。

他足尖点向树干,身形如箭般跃起,玉箫劈向最高处的枝桠,箫风掠过,枝头的枯叶簌簌落下:“那里藏着血月教的符咒,烧了它阵就破了!

我祖父的手记里画着,符咒贴在第三根枝桠的背面!”

谷中竟藏着片碧水,水面浮着层层叠叠的莲叶,叶心的露珠在阳光下滚来滚去,像撒了池碎银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

最中央的莲台上,朵半开的向阳莲泛着金光,花瓣层层裹着,像颗未拆的锦盒,莲台边缘的青铜链上,挂着串铃铛,风一吹就出“叮铃”

的声,清脆得像冰珠相撞。

“这就是向阳莲?”

潘巧云蹲在池边,指尖刚要触到水面,突然缩回手,指尖的水珠滴落在地,“二姐在跟我招手!

她让我过去!”

她望着水中的倒影,潘二姐的背影正往莲台走去,红绸在水中飘得像团火焰。

冰露的心灯贴近莲台,光焰顺着花茎往下钻,在水面投出蜿蜒的光带,像条光的蛇:“下面有地宫,藏着东西,心跳声听得清清楚楚,咚——咚——的,像有人在里面喘气,还带着点咳嗽,跟韦老爷的声音有点像。”

她指着莲台底座的青铜锁,锁孔是个太阳形状,边缘还刻着细小的莲花纹,“需九阳真气才能打开,锁芯里的机关与韦家老宅的乌木匣是同款,我认得这种齿轮声。”

韦长军运转心法,掌心腾起金焰,刚要触碰铜锁,水面突然炸开,水花溅得人满脸冰凉,像被泼了盆冰水。

个穿黑袍的老者从水底跃出,黑袍上的血月标记在日光下泛着黑,像块凝固的血,沾在衣料上硬邦邦的:“韦家的小崽子,果然带着真经来了!”

他手中的骨杖点向莲台,莲叶瞬间枯萎,变成焦黑的碎片,飘落在水面上,“这向阳莲,是用初代骸骨的怨气养的,你们这些小辈也配碰?当年你祖父就是靠它才打赢我师父,今天我就要毁了它,让韦家断了念想!”

“是你!”

韦长军的玉箫突然指向老者的脸,箫身的光映出他眼角的疤痕,疤痕的形状像条小蛇,“账册上画的就是你!

烧我家货栈的带头护卫说,有个疤眼老者指挥他们放的火,连火油泼在哪几处梁上都算好了,精准得像算过时辰!”

老者的骨杖射出黑雾,所过之处,鹅卵石都化作齑粉,空气中弥漫着股焦味,像烧透的纸钱。

韦长军瞳孔骤缩,袖中的玉箫“嗡”

地震颤——这黑雾与货栈废墟下的怨气如出一辙,当年账册里记载的“黑雾噬骨”

,竟真有其事。

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:“对付邪术,需以诡异破诡异。”

身形陡然下沉,韦长军的锦袍在风中翻卷如墨蝶,足尖点向沙面的瞬间,突然分裂出七个残影——这是乾坤大挪移的“七星步”

,比“分影诀”

更诡谲,残影的动作各不相同,有的挥箫刺向老者心口,有的弯腰去捡地上的羊皮卷,连呼吸的频率都分毫不差,让人难辨真身。

“雕虫小技!”

老者的骨杖在沙地上一顿,黑雾突然凝成锁链,如毒蛇般缠向残影。

韦长军真身隐在第七个残影后,眼角的余光瞥见黑雾掠过之处,沙地竟渗出暗红的血珠,心头猛地一沉:这邪术在吸食大地的精气,再拖下去,整个向阳谷都会变成死地。

他突然咬破舌尖,将精血喷在玉箫上,箫身瞬间泛起血色金光:“九阳真经·焚天诀!”

金焰顺着箫身游走,化作数道火蛇,所过之处,黑雾“滋滋”

消融,露出里面扭曲的人脸——竟是当年货栈遇难者的魂魄,个个面目痛苦,像在承受烈火焚烧。

“你竟能引魂火!”

老者的黑袍突然鼓起,像灌满了风,袖中飞出无数黑色羽毛,落地化作尖刺,闪着幽蓝的光,“老夫这‘血羽术’,是用百个孩童的心头血练的,尝尝滋味!”

韦长军的七星残影同时溃散,真身如鬼魅般绕到老者身后,玉箫直刺他后心。

指尖触及黑袍的刹那,突然摸到块坚硬的东西,形状像半块莲花玉,冰凉的玉质透过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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