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宫墙魅影凤冠泣血(2 / 3)
的老者缓步走入,靴底碾过地上的珍珠,出“咔嚓”
的碎裂声。
他面容与归不归有几分相似,只是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戾气,像淬了毒的刀锋。
手里把玩着半块樱花佩,玉佩的缺口正与韦小宝手里的碎玉严丝合缝,拼在一起时出“咔嗒”
轻响,像钥匙插进锁孔。
“外祖父?”
冰露猛地攥紧心灯,指节泛白,光焰缩成核桃大的一团,“我娘的玉佩怎么在你手里?你不是说说她是染了风寒病死的吗?你还说她走的时候很安详,手里攥着我绣了三个月的帕子!”
最后几个字带着哭腔,鬓角的青丝竟有几缕变成了白色,像落了层霜。
老者冷笑一声,蟒袍上的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晃得人眼睛花:“当年若不是赵灵素那个贱婢偷了血月教的秘宝,你娘怎会被牵连?”
他将玉佩抛向空中,又接住,动作里满是不屑,“我留着这半块玉,就是等她儿子来送死——初代残魂的怨气需要纯阳之血化解,而你,正好是赵灵素用魂魄换来的‘容器’,天生的祭品。”
韦小宝突然想起忘川边的彼岸花,女人的魂魄曾对他说“别信穿龙袍的”
。
他握紧樱花剑,指腹勒得掌心生疼,剑鞘上的金粉簌簌掉落,像撒了把星星:“我娘的魂魄在哪?我爹是谁?你把他们怎么了?”
他往前一步,眉心的朱砂痣亮得像团火,“你要是敢骗我,我一剑劈了你这破蟒袍,让你光着屁股给祖宗磕头!”
“你爹?”
老者笑得更冷,声音像钝刀磨骨头,指节捏着玉佩白,“他早就成了祭坛的养料。
当年他想带你娘私奔,被我亲手打断了腿,扔进了活尸坑——哦对了,他临死前还在喊你的名字呢,小宝,小宝喊得跟杀猪似的,难听死了。”
话音未落,殿外突然响起爽朗的笑,像碎冰撞在玉盘上:“外祖父这记性,怕是被血月教的浊气熏坏了。”
众人转头,只见个穿月白锦袍的青年倚在门框上,手里转着枚羊脂玉佩,侧脸轮廓与画像上的西门庆有七分像,只是眼角多了颗泪痣,笑起来时那痣像活了似的,在眼下轻轻跳动。
他锦袍下摆扫过门槛的蛛网,灰尘竟被周身气流卷开,落不到半分。
“西门町?”
归不归突然直起腰,竹杖在地上顿出闷响,杖头软布都震掉了,“你不是在清河县守祖宅吗?怎会出现在皇宫?你兄长西门庆的灵位还在祠堂里,你你这是大逆不道!”
西门町抛着玉佩走进来,鞋尖踢开脚边的碎珍珠,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嘲弄:“老道长别急着动气。”
他指尖点了点老者的蟒袍,金线在他触碰下竟泛起黑气,“家兄死得蹊跷,我查了三年,才知血月教的老巢藏在这宫墙里。”
他突然转向韦小宝,玉佩停在掌心,映出少年眉心的朱砂痣,“小兄弟,你这颗痣,跟家兄书房那幅‘婴孩图’里的记号,可是一模一样。”
韦小宝的心脏猛地一跳,剑鞘差点脱手。
忘川边母亲魂魄说的“穿锦袍的好人”
,难道就是他?
西门町的泪痣跳了跳,突然收了笑。
他走近凤冠,指尖抚过珍珠垂帘,动作轻得像怕惊扰沉睡的蝴蝶:“家兄当年为护赵灵素公主,被血月教打断双腿。”
他转向老者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“而你,当年的血月教护法潘玄,为了攀附皇室,亲手把他扔进了活尸坑。”
老者脸色骤变,蟒袍上的金线竟在颤抖,像被风吹动的蛇:“一派胡言!”
“胡言?”
西门町从袖中抽出卷羊皮卷,上面用血写着“血月教名录”
,边缘还沾着干涸的暗红,“这是从你密室搜出的,‘潘’字下面,不就是你的本名吗?”
他展开画卷,上面西门庆的画像与韦小宝眉眼重合,连嘴角那颗小小的痣都分毫不差,“家兄临终前托人带信,说他儿子眉心有朱砂痣,佩樱花佩——小兄弟,你说这是不是天意?”
韦小宝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住,窒息感顺着喉咙往上涌。
原来父亲就是西门庆,那个传说中浪荡却重情的男子。
就在此时,归不归突然剧烈咳嗽,竹杖在地上划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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