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笛音控蛊暗门秘辛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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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过多久,母蛊身体突然融化成赤红色液体,顺着池底裂缝渗进地下,裂缝中透出与密室同源的金色光芒。

林青山举着火把凑近,隐约看见下方有宽通道,石壁刻着“蛊母之源,北邙主峰”

;沈槐握着拼合的玉佩,突然感觉掌心烫,玉纹中缓缓浮现出北邙山地图,“炼蛊坛”

“解毒池”

“禁地”

三个红点清晰可见:“这是引路符!”

众人押着呜呜挣扎的周虎往甬道走,刚到中段,顶部落石砸断石阶,形成一丈多宽的缺口,下方黑漆漆深不见底。

“怎么过?”

小周急得跺脚,前县尉老婆突然摸出令牌:“试试我男人这个!”

她跑到缺口旁的石壁前,果然见壁上有个契合的凹槽,将令牌嵌入,“咔哒”

一声,三块平整石板从石壁落下,刚好垫在缺口下,宽度缩到不足一丈。

“老伯,您来!”

武大郎喊。

卖菜老汉咧嘴笑——他年轻时是挑夫,手上还有劲,解下腰间浸过桐油的逃荒麻绳,一端系在石笋上,另一端扔向对面,抓着绳子轻轻荡过去,脚沾石板就接过武大郎扔来的扁担站稳:“老骨头还能顶用!”

众人扶着麻绳,挨个踩石板过了缺口。

刚踏上破庙前的土路,林小婉突然“呀”

地喊出声:“青铜匣动了!”

沈槐低头,见锁扣被血蛊啃破的一角翘起,匣底滑出半张泛黄皮纸——边缘沾着赤红蛊液,画着“三足蛊鼎”

,旁侧歪扭刻着:“离字已败,鼎在主峰,毁”

“这字刻得慌,像被逼的。”

沈槐捏着纸,指腹蹭过秘纹旁的指印,那老茧像常年握锄头的,“韦大哥,流民里有懂槐宗秘纹的?”

卖菜老汉摇头:“都是逃荒的庄稼人……难不成藏着知情人?”

沈槐握玉佩往破庙走,刚近山门,玉佩突然烫——“炼蛊坛”

“解毒池”

红点变暗,唯有“禁地”

红点闪个不停,还多出道细小红线,从黑风岭直连禁地,末端炸开个“坎”

字,和“离”

字木牌纹路一样。

余涛捂着眼黑的肩头:“红线在标位置!

坎字辈跟着我们?”

林青山回头望黑风岭,暮色里的山林静得反常,连虫鸣都没有。

进了破庙,几个留守流民围在一起嘀咕:“方才后山有细哨音,像地宫那引蛊哨!”

武大郎抄起扁担往庙门冲,却见门槛上摆着束干枯艾草,里面藏着枚竹管。

潘金莲捡起拧开,内壁刻着“蛊入庙,三日”

,管底沾着赤粉——和母蛊融化的汁液一个色。

她闻了闻,猛地后退:“有蛊毒味!”

流民慌忙摆手:“不是我们放的!”

余涛靠在庙墙休息,肩头突然钻心剧痛,眼前闪过碎片幻觉:青袍人墨玉牌上的“槐”

字,和自己刀上的一模一样;烛火里,模糊人影举青铜符按在父亲余山流血的手腕上;而自己,竟举刀对着韦长军后背。

“啊!”

他猛地睁眼,现短刀离韦长军布衫仅寸许,慌忙松手,刀“当啷”

落地,刀柄“槐”

字泛着微弱黑光。

沈槐忙将玉佩贴在他额头,绿光漫开,余涛喘息才稳:“是血蛊残毒……”

可他盯着刀,喉结滚动:“我爹反出槐宗,刀上怎会有槐宗的字?”

暮色渐沉,地宫落石仍在“簌簌”

响,破庙烛火被风刮得忽明忽暗。

竹管里的赤粉、玉佩上的红线、余涛掌心的短刀,还有门缝里正往青铜匣爬的血蛊……黑风岭深处,一道黑影握着骨哨,望着破庙方向冷笑。

麦饼香刚暖了半刻,危机已像蛛网般,悄悄缠上了这座乱世里的破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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