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75集：仙界新练兵（2 / 3）

教的“定魂式”一模一样，只是更添了几分沉稳。他扎枪时，青石地上竟泛起细碎的光纹，像是有灵气在跟着流动，绕着虚影转了一圈，又轻轻落在仙童们的脚边。

仙童们看得入了迷，连手里的玉壶都忘了递到嘴边。阿澈睁大眼睛，盯着虚影的每一个动作——他发现仙将的手腕微微向内扣，比肖恒将军教的角度更巧，这样扎枪时既省力，又能让枪更稳。肖恒站在一旁，眼眶微微发热，他想起三十年前，自己还是个仙童时，玄穹仙将也是这样手把手教他练“定魂式”，仙将的手掌温暖又有力，还笑着对他说：“小恒，练枪不是为了耍威风，是为了将来能护住身边的人。”如今再看虚影，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练兵场，仙将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。

“原来‘定魂式’的脚尖要再向外撇半寸。”阿澈喃喃道，赶紧站起身，照着虚影的姿势重新握枪。其他仙童也纷纷效仿，练兵场里又响起银枪落地的“笃笃”声。承影剑的轻鸣一直没停，虚影也跟着变换招式，从“定魂式”到“护灵式”，再到“破邪式”，每一个动作都清晰无比——“护灵式”时，枪影会在身前绕成一个圈，像是在守护什么；“破邪式”时，枪尖会泛起微光，带着一股正气。

肖恒走到玉台旁，仔细看着虚影的招式，突然发现虚影的动作比《守护录》上记载的更细致，连呼吸时胸口起伏的幅度都看得真切，像是玄穹仙将真的站在这儿，亲自指导仙童们。他想起仙将当年说过，《守护录》只记了招式的大概，真正的精髓要靠心去悟，如今看来，仙将是怕后辈学不到精髓，才借着承影剑显灵，把细节一一教给仙童们。

接下来的日子，练兵场每天都会响起承影剑的轻鸣。仙童们的枪法进步得飞快，阿澈已经能把“破邪式”耍得有模有样，枪尖划过空气时，还能带出淡淡的风痕，偶尔风大时，风痕里还会飘着细碎的金光。阿瑶的“护灵式”练得最好，她扎枪时，枪影绕成的圈比别人的更圆，还能护住身边的小仙童，肖恒常说：“阿瑶这孩子，倒有几分玄穹仙将当年的模样，心细又有担当。”

这天傍晚，夕阳把练兵场染成了橘红色。仙童们练到尽兴，竟自发地排成圈，轮流站在中央演练“守护枪法”。轮到阿澈时，他深吸一口气，握紧银枪，先扎了个“定魂式”，接着慢慢变换招式。银枪在他手中如臂使指，“护灵式”的枪影护住周身，像是能挡住所有危险；“破邪式”的枪尖泛着微光，划破空气时还带着轻响。

就在这时，承影剑的鸣声响得格外清亮，像是在为阿澈喝彩。剑身上的血纹突然变得鲜红，映出的玄穹仙将虚影也比往常更清晰，竟对着阿澈的方向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
阿澈的动作顿了一下，随即更用力地耍起枪。他能感觉到，有一股温暖的力量裹着他的手臂，让他的动作更稳、更快，连之前总练不好的“扫云式”，此刻也耍得流畅无比。圈外的仙童们拍着手叫好，阿瑶还踮着脚喊：“阿澈，加油！你快赶上玄穹仙将啦！”老兵们也相视一笑，李老兵笑着对肖恒说：“将军，您看这些孩子，将来肯定都是好苗子，玄穹仙将的枪法，总算没白费。”

月亮升上凌霄殿的飞檐时，练兵场才渐渐安静下来。仙童们扛着银枪，三三两两地往住处走，嘴里还在讨论着白天练的招式——有的说自己今天终于把“定魂式”练稳了，有的说看见虚影的新动作了，还有的说要把今天的收获记在本子上，免得明天忘了。

阿澈走在最后，他回头望了眼高台上的承影剑，剑身上的血纹已经淡了下去，却依旧泛着微光，像是在目送他们离开。夜风拂过练兵场，吹起地上的尘土，也吹起阿澈练袍的衣角。他想起肖恒将军昨天说的话，玄穹仙将创“守护枪法”，不是为了让他们成为战神，而是为了让他们记住，守护不是执念，是让五界生灵都能自在生活的信念——就像仙将当年守护归墟，不是为了名声，是为了不让浊雾伤害到百姓；就像现在他们练枪，不是为了比谁厉害，是为了将来能护住仙界，护住五界的生灵。

阿澈握紧了手里的银枪，枪杆上还留着白天练枪时的温度，淡淡的木香味混着汗水的味道，竟让人觉得安心。他抬头望向归墟的方向，那里的夜空泛着淡淡的金光，听说玄穹仙将的灵气就藏在那儿。阿澈在心里悄悄说：“玄穹仙将，我一定会好好练枪，将来像您一样，守护五界。”

话音刚落，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