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2章 珍珠贝的低语与神的考验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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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应安舍那茬,林默带着人鱼使者直奔波斯湾。这地方以前可是出好珍珠的地界,现在瞅着却跟块死泥潭似的——海面上漂着层油乎乎的东西,闻着就呛人,水里的珍珠贝全闭着壳,像块块黑石头,壳上还裹着层灰不拉几的黏液,黏糊糊的,看着就跟蚀骨之影那股子邪气沾亲带故。

人鱼使者叹了口气,纱巾上的星子都暗了暗:“安舍大人说,这是大海在罚人呢。以前渔民贪得无厌,为了多采珍珠,连刚成形的小贝都不放过,还把脏水往海里倒……”

林默没接话,悄悄开了“万物共情”。刚把感知放出去,就听见点微弱的动静,跟蚊子哼哼似的——是从贝群最里头传出来的,一只母贝快死了,壳都烂了一半,却还死死护着里头的小幼贝,那点念想跟风中残烛似的,弱得随时能灭。

“它们还活着!”林默赶紧放出生命之水,淡绿色的水流像细线似的缠上贝群。可刚碰到那层黏液,“滋啦”一声就冒了烟,水立马变浑了,根本渗不进去。

“这咋整?”旁边的老渔民急得直搓手,他手上还带着伤,是昨天拆排污口时被铁皮划的,“咱都把脏水口子堵了,垃圾也捞干净了,咋还不行?”

林默盯着那只护着幼贝的母贝,突然明白了:“光治好它们的伤没用,得让它们信咱。”她转头对渔民们喊,“咱得让它们知道,咱不是来抢珍珠的,是来帮它们活下去的!”

渔民们一听就动起来了。年轻小伙们驾着小船,把近海那几个偷偷排污的管子全拆了,铁管子“哐当哐当”扔上岸,溅起的泥点子溅了满身也不在乎。老人们带着潜水镜,一头扎进水里,用小刷子一点点抠贝壳上的黏液,有的手指被黏液腐蚀得通红,甩甩水接着干。最让人眼眶热的是,张大爷居然把家里存着过冬的海藻全搬来了,那可是他准备换钱给孙子治病的,这会儿一把把撒进海里,嘴里还念叨:“吃吧吃吧,吃饱了好长壳……”

林默看着这场景,心里头那股劲儿上来了。她深吸一口气,运转起“信仰具象化”的本事——就见渔民们心里那点“盼着珍珠贝多起来”的念想,慢慢聚成了淡金色的光,像层薄纱似的,轻轻盖在贝群上。

光膜刚碰上黏液,居然没冒烟!它跟林默的生命之水缠在一起,慢慢变成了乳白的颜色,像奶水似的,一点点往黏液里渗。就见那只快死的母贝,壳突然轻轻动了动,开了条小缝,露出里头一点点粉白的肉。

“动了!动了!”有人喊起来,声音都抖了。

接下来这三天,大家伙儿就守在贝床边上。渔民们每天撒新的海藻,清理刚飘来的垃圾;林默定时放生命之水,光膜一天比一天亮;人鱼使者也没闲着,用玉瓶里的圣水往水里滴,每滴下去,就有片黏液化成泡沫。

到了第三天傍晚,太阳快落海的时候,突然听见“啪嗒”一声轻响。一只小贝壳完全张开了,里头滚出颗珍珠,不大,却亮得像星星,在水里转了个圈,慢慢浮上来。

就跟信号似的,紧接着“啪嗒、啪嗒”声连成了片,贝群里滚出一串又一串珍珠,白的、粉的、淡紫的,在夕阳下闪得人睁不开眼。

人鱼使者突然“咚”地跪下了,把玉瓶举过头顶,纱巾上的星子亮得跟小太阳似的:“安舍大人说了!能让凡人跟大海想到一块儿去的,才配当这共主!”她说着把玉瓶倒过来,圣水“哗啦”一下全倒进海里,立马化成无数光点,跟萤火虫似的,往每个珍珠贝里钻。

贝群被光一照,抖得更欢了,连最开始那只快死的母贝,壳都张得大大的,露出里头健康的幼贝,正伸着小触角晃呢。

老渔民蹲在水边,看着水里的珍珠,抹了把脸,不知道是哭还是笑:“以前总想着多捞点,现在瞅着它们活过来,比揣一兜珍珠还舒坦。”

林默捡起那颗最先滚出来的小珍珠,触手温凉,还带着点海水的潮气。她知道,安舍的考验不是让她救活珍珠贝,是让她明白——大海跟人一样,你对它真,它才对你实。所谓共主,不过是能把这份真心串起来的人。

夕阳把海面染成了金红色,珍珠贝的壳一张一合,像在跟人打招呼。人鱼使者站起来,把空玉瓶递给林默:“这瓶子你留着,以后波斯湾的事,议会说啥就是啥。”

林默接过瓶子,心里头敞亮得很。她瞅着水里欢实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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