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o章 水6并进二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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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头上的莽白看得眼睛都红了。

他穿着镶金的象轿甲,手里的弯刀劈在垛口上,把土坯砍得粉碎:“放箭!

给我放箭!”

箭雨密密麻麻地射下来,却被刀盾营的盾牌挡了个严实,箭头扎在盾面上,像插满了刺猬。

有几支火箭带着火苗飞来,刚靠近盾牌就被士兵用刀挑开,落在地上,点燃了几丛野草,很快就被风吹灭了。

“王爷,西门的信号!”

陈忠突然指着西边的天空,那里升起了三朵红色的烟,在蓝天上格外醒目。

萧如薰嘴角扬起一丝笑意:“召温的人得手了。

赵虎,带火枪营从侧翼绕过去,堵住北门,别让莽白跑了。”

“末将遵命!”

赵虎的火枪营像群猎豹,迅撤出正面战场,钻进旁边的甘蔗地。

甘蔗有丈高,叶子割得人脸生疼,却正好遮住了队伍的动静。

走在最前面的士兵手里举着砍刀,“唰唰”

地劈开挡路的蔗杆,甜丝丝的汁水溅在脸上,凉冰冰的。

刘綎的刀盾营已经撕开了象阵的口子。

有头战象的前腿被砍得筋断了,“扑通”

一声跪在地上,象轿里的缅甸贵族尖叫着滚出来,刚要爬起,就被刘綎的破虏刀削掉了脑袋。

那颗脑袋滚在地上,眼睛还圆睁着,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乱刀砍成了肉泥。

“杀进城去!”

刘綎一脚踹开半掩的城门,门轴“嘎吱”

一声断了,溅起的木屑里,露出城里慌乱奔逃的人影。

街道两旁的竹楼里,有缅甸人从窗户里往外扔陶罐,却被士兵们用鸟铳打了回去,陶罐摔在地上,流出的不是水,是浑浊的尿,惹得士兵们一阵哄笑。

西门的战斗已经结束了。

召温的侄子召勐正指挥孟族士兵拆除拒马,他的胳膊被箭射穿了,用布条草草缠着,血渗出来,把布条染成了紫的。

看见萧如薰的马队,他连忙单膝跪地,手里还攥着半截砍断的吊桥绳:“王爷,西门的吊桥绳索都砍断了,莽白带着三百亲兵往北门跑了!”

“追!”

萧如薰的黑马像道闪电,冲过西门的门洞。

街道上铺着的石板被战象踩得坑坑洼洼,马镫撞在石板上,出“得得”

的脆响。

他身后的亲卫们紧随其后,手里的马铳都上了膛,随时准备开火。

北门的守军显然没料到会从背后被袭。

城楼上的弓箭手还在往南射箭,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马蹄声。

萧如薰的亲卫们举起马铳,“砰砰”

几声,城楼上的弓箭手像下饺子似的掉下来,惨叫声混着箭杆落地的“噼啪”

声,热闹得像赶庙会。

莽白刚冲到北门的吊桥边,就听见身后的喊杀声。

他回头一看,只见萧如薰的黑马已经冲到街口,玄色披风在风里飘得像面旗。

吓得他魂飞魄散,翻身跳上身边的战象,拔刀就砍象夫:“快!

过桥!”

战象刚迈开步,就听见“轰隆”

一声——赵虎的火枪营从甘蔗地里钻了出来,十二门迫击炮正对着吊桥。

开花弹在桥中间炸开,原木和麻绳飞得像天女散花,吊桥“哗啦”

一声塌了,掉进护城河,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莽白的金盔。

“完了……”

莽白瘫在象轿里,看着四面涌来的明兵,手里的弯刀“当啷”

掉在地上。

萧如薰勒住马,看着战象背上瑟瑟抖的莽白,声音冷得像冰:“绑了。”

亲卫们一拥而上,用铁链把莽白捆得像粽子。

那战象倒识趣,见主人被擒,乖乖地跪在地上,用鼻子卷着萧如薰的马镫,像是在讨好。

城头上的孔雀旗被砍倒了,取而代之的是大明的龙旗。

赵虎正指挥士兵们把迫击炮抬上城,炮口对着城外的旷野,像是在宣告胜利。

刘綎和邓茂的旗帜从不同方向赶来,在北门的城楼前汇合,旗下的士兵们互相拍着肩膀,脸上都是汗和血,却笑得像群孩子。

萧如薰站在城楼上,望着远处蜿蜒的蛮莫河,河水似乎不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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