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1章 传承希望,铸就辉煌(看爽文搜:绝代销冠)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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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雾漫过“教育创新典范”的牌匾时,李思成正站在清平村的荣誉墙前。玻璃展柜里,泛黄的录取通知书层层叠叠,最上面那封印着“清华大学”的烫金大字,是李晓聪当年的捷报,边角还留着王伯用红漆点的朱砂。穿中山装的老校友陈默突然从雾里走出,白大褂的袖口沾着消毒水味:“李总,我带医学院的学生来做社会实践。”他指着身后的年轻人,“这届有三个是从咱们分校走出来的,当年都是让家长头疼的‘问题少年’。”

祠堂的铜钟突然敲响,惊飞了檐下的鸽子。孩子们排着队往操场走,蓝布校服在晨光中晃成流动的海。新入学的小虎突然挣脱队伍,抱着李思成的腿哭:“我不要学插秧!我要回家打游戏!”他的书包上印着最新款的游戏机图案,与周围1982年的氛围格格不入。

陈默突然蹲下来,白大褂的下摆扫过小虎的运动鞋:“小弟弟知道吗?我当年把王婶的药箱扔进了猪圈。”他掀开衣领,露出道浅浅的疤痕,“因为怕打针,结果发烧到40度,是陈医生背着我走了三里山路去公社医院。”小虎的哭声渐渐小了,手指怯生生地碰了碰陈默的听诊器,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眨了眨眼。

周明德拄着拐杖站在菜畦边,看着学生们给玉米施肥。老人的中山装第二颗纽扣松了线,是赵兰芝用1982年的棉线缝的。“李总,上海分校的录取通知书到了。”他从袖中掏出封信,信封上的邮票印着“发展才是硬道理”,“张扬那小子考上了交大,专业选的机械工程,说要研究1982年的拖拉机原理。”

李思成展开信纸,张扬的字迹比六年前工整了十倍,末尾画着个榫卯结构:“马师傅说,机器再精密,不如人心踏实。”他突然笑出声,指着远处的木工坊,马师傅正带着孩子们修理1982年的脱粒机,齿轮转动的“咔嗒”声混着笑声飘过来,像首欢快的歌谣。

劳动课的哨声刚落,晒谷场就来了位特殊客人。穿旗袍的女作家举着相机,镜头对准正在纳鞋底的玲玲。女孩的手指已磨出薄茧,针脚却比去年整齐了许多。“李先生,”她的珍珠耳环在阳光下闪着光,“我的新书《1982的救赎》要出版了,想把玲玲的故事放进去。”她突然压低声音,“出版社希望我把‘穿越教育’写成‘富豪的慈善游戏’,说这样更有卖点。”

玲玲突然把鞋底往桌上一拍,线轴在1982年的木板上滚出老远:“这不是游戏!”她的羊角辫气得直颤,“我现在能给弟弟寄学费了,用我编竹筐赚的钱!”女孩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张汇款单,金额不大,却被折得整整齐齐,汇款人姓名旁写着“清平村玲玲”。

王伯的烟袋锅在门框上磕出火星,老人端来刚炸的麻花,油香混着1982年的花椒味飘过来:“作家同志尝尝?这是玲玲新学的手艺,说要寄给山里的奶奶。”他掀开供桌下的木箱,里面堆满了孩子们的汇款单,最早的一张是李晓聪寄给矿难遗孤的,金额不多,却盖着“1985年”的邮戳。

傍晚的广播里播放着《毕业歌》,1982年的磁带带着电流杂音,却让操场上的毕业生们红了眼眶。小胖抱着篮球站在主席台前,校服的袖口磨出了毛边:“我要去体校了!教练说我能当职业运动员!”他突然把球往地上一砸,在尘埃里鞠了个躬,“谢谢李叔叔让我知道,流汗比流泪光荣!”

李思成望着孩子们抛向空中的草帽,忽然想起六年前那个雨夜。自己站在清平村的老槐树下,手里攥着李晓聪被学校开除的通知,雨水打湿了字迹,却洗不掉“屡教不改”四个字。而现在,那棵老槐树下,新栽的树苗已长到齐腰高,树干上刻着各届毕业生的名字,像圈不断生长的年轮。

深夜的祠堂还亮着灯。张明远正在整理各地分校的捷报,剪报本上的红双喜贴满了整页。“李总,伦敦分校的第一个毕业生考上了剑桥!”他的钢笔在1982年的稿纸上划出沙沙声,“家长特意寄来张照片,孩子穿着牛津鞋,手里却攥着咱们的珠算课本。”

马师傅突然从梁上摘下个木盒,里面是十二把木工凿,每把都刻着届数。“这是给新校区准备的。”老木匠的手掌抚过凿子的刃口,“第一把是晓聪用过的,现在该传给下一辈了。”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在工具上流淌,像层薄薄的银霜。

鸡叫头遍时,李思成站在老槐树下,看着第一缕阳光爬上“传承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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