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8章 单打独斗,处于下风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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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日的暖阳懒洋洋地洒在清平村的晒谷场上,老槐树投下斑驳的影子,随着微风轻轻晃动。几个孩子围坐在石磨旁,正用树枝在地上画着跳棋棋盘,彩色的石子在阳光下闪烁,不时传来清脆的欢笑声。李晓聪双手插兜,晃晃悠悠地路过,解放鞋踢起的尘土落在棋盘上,惊得孩子们纷纷皱眉。他故意把胸脯挺得高高的,蓝布衫上歪歪扭扭的补丁在风中鼓动,仿佛在宣示着他格格不入的骄傲。

“瞧这自称城里来的少爷,又出来遛弯儿了?”扎羊角辫的小翠停下手中的树枝,歪着头上下打量李晓聪。她身上的粗布衣裳洗得发白,补丁整齐地摞在膝盖处,与李晓聪那件不合身的蓝布衫形成鲜明对比。小翠身旁的柱子捅了捅她,挤眉弄眼地指着李晓聪的解放鞋,那鞋底已经磨得薄如蝉翼,边缘还翘着线头。

李晓聪眼皮都没抬,冷哼一声:“乡巴佬,少管闲事。”他故意把“乡巴佬”三个字咬得极重,语气里满是不屑。这半个月来,村里人的每一个眼神、每一句议论,都像砂纸般磨着他的自尊。此刻他想起在城里时,出入豪车接送,名牌加身,而现在却要穿着土气的衣服,忍受这些“泥腿子”的指指点点,心中的怒火腾地烧了起来。

“哟,嘴还挺硬!”虎头虎脑的柱子蹭地站起来,卷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,胳膊上还沾着今早掏鸟窝时的草屑,“穿得怪里怪气,还学人家城里少爷摆谱?你这衣裳怕不是从废品站捡的吧!”他身旁的几个孩子跟着哄笑起来,笑声像锋利的刀刃,割得李晓聪耳膜生疼。其中一个叫狗剩的孩子,缺了颗门牙,漏风的声音格外刺耳:“就是就是,矿难没把你带走,倒把脸皮留下了!”

这句话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直直刺向李晓聪最敏感的神经。他太阳穴突突直跳,脑海中瞬间闪过穿越前的画面:父亲李思成西装革履,在豪华办公室里指点江山;母亲林宛如戴着珍珠项链,优雅地参加晚宴。而现在,他却要顶着“矿难遗孤”的身份,在这穷乡僻壤里受辱。他猛地踢翻石磨旁的陶罐,“砰”的一声脆响惊飞了树上的麻雀,陶罐的碎片飞溅,在地上划出狰狞的裂痕:“再说一遍?”

“说就说!”柱子毫不示弱,抓起地上的石子就砸,一颗小石子擦着李晓聪的额头飞过,划出一道血痕,“矿难孤儿还装阔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!你以为你爹真是大老板?我看是在矿洞里挖煤的吧!”尖锐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,彻底点燃了李晓聪的怒火。

李晓聪双眼通红,像头被激怒的困兽,猛地扑了上去。他身材高大,借着冲劲一把将柱子按倒在地,拳头如雨点般落下。可柱子也不是好惹的,在地上一个翻滚,抱住李晓聪的腿,狠狠咬了一口。李晓聪吃痛地大叫一声,周围的孩子见状,纷纷围上来帮忙。小翠拽住李晓聪的胳膊,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;狗剩捡起一根树枝,朝着他的后背狠狠抽去。

尘土飞扬间,李晓聪感觉脸上挨了重重一拳,血腥味在口中弥漫。他抹了把嘴角的血,反而激起了骨子里的狠劲,挥拳更加疯狂。他的蓝布衫被扯得破破烂烂,露出里面苍白的皮肤,上面布满了青紫的伤痕。但对方人多势众,拳头、脚踢不断落在他身上。不知是谁从背后抱住他,将他狠狠摔倒在地,后脑勺重重磕在石板上,眼前顿时一片模糊。

“住手!都给我住手!”王伯的怒吼声从远处传来。老人扛着锄头,像一阵风般冲了过来,草帽早不知甩到了哪里,裤腿上还沾着田埂的泥巴。他挥舞着锄头把孩子们驱散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怒意:“反了天了!当这是武斗场?”

李晓聪躺在地上,头发凌乱地盖住眼睛,嘴角淤青,衣裳也被扯得破破烂烂。他挣扎着爬起来,冲着逃跑的孩子们大喊:“有种别跑!老子明天带……”话没说完,后脑勺就挨了王伯一巴掌。

“还嘴硬!”王伯气得胡子直抖,锄头把重重杵在地上,震得地面微微发颤,“走!跟我回家!”他拽着李晓聪的衣领,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人提起来。路上,李晓聪还在不停地挣扎咒骂,王伯却像座铁塔般纹丝不动,只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。

回到家,王婶正在灶台前烧火,听见响动慌忙转身。看见李晓聪鼻青脸肿的模样,她手中的火钳“当啷”一声掉在地上,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:“这是咋弄的?快让婶瞧瞧!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粗糙的手轻轻抚摸李晓聪脸上的伤口,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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