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0章 不忘初心,砥砺前行(看爽文搜:绝代钓鱼王)(1 / 3)
晨露刚漫过老槐树的第三圈年轮,李思成已站在清平村的操场边。1982年的篮球架锈迹斑斑,篮板上“友谊第一”的红漆被雨水冲得发淡,却挡不住孩子们投篮的热情。穿蓝布校服的小胖踮着脚起跳,书包上的卡通图案在晨光中晃成模糊的影,篮球砸在铁筐上“哐当”一响,惊飞了檐下的麻雀。
“李叔叔早!”小胖抱着篮球跑过来,鼻尖沾着草屑,“马师傅说我编的竹筐能装二十个鸡蛋了!”他突然压低声音,小手捂住李思成的耳朵,“昨天我偷偷给王婶的灶台添了柴,她没发现!”
李思成的指尖划过少年掌心的茧子,比去年刚来时厚了许多。祠堂的方向传来赵兰芝的讲课声,“1982年的乘法口诀”混着算盘珠子的脆响飘过来,像串被风吹动的铜铃。他想起六年前的李晓聪,也是这样,偷偷在王伯的烟袋锅里塞过糖果,被发现时还嘴硬说“是给灶王爷的供品”。
周明德拄着拐杖走在菜畦边,晨露打湿了老人的裤脚。他弯腰掐下根发黄的青菜,指尖的泥土蹭在1982年的中山装上:“李总,新招的张老师想把音乐课改成电子琴教学。”老校长把青菜扔进竹筐,“她说1982年的手风琴太落后,孩子们得学流行歌。”
李思成望着操场边的手风琴,琴身上的红漆剥落了大半,却是马师傅用1982年的木料修过的。“让张老师来见我。”他捡起片梧桐叶,叶脉在晨光中清晰如网,“告诉她,晓聪当年用这架琴拉《东方红》,拿过县文艺汇演一等奖。”
祠堂的八仙桌上,张老师正对着1982年的乐谱皱眉。电子琴的电源线缠在马扎腿上,像条不安分的蛇。“李总,现在的孩子谁还唱《南泥湾》?”她点开手机里的流行歌曲,重金属的节奏震得搪瓷缸嗡嗡响,“您看这点击率,比红歌高十倍!”
王伯的烟袋锅在门框上磕出火星,老人端来刚蒸的玉米馍,热气在张老师的电子琴上凝成水珠:“1982年的孩子,唱着《南泥湾》能割三亩麦子。”他掀开供桌下的木箱,里面是晓聪当年的音乐课本,《歌唱祖国》的乐谱上,少年用红笔圈出“前进”两个字,“这歌声里有劲儿,比那些哼哼唧唧的曲子顶用。”
劳动课的哨声突然变调。新转学来的女孩玲玲蹲在地上哭,蓝布校服的袖口沾着墨渍——她的算术作业本被同桌画了只小乌龟。李思成蹲下来时,发现女孩的手指正抠着砖缝里的草,指甲缝里嵌着泥:“1982年的孩子受了委屈,会去帮老师擦黑板。”他捡起地上的作业本,用1982年的橡皮擦掉乌龟,“你看,就像从没脏过一样。”
玲玲突然抓起粉笔,在祠堂的黑板上画了朵歪歪扭扭的花。“这是给王婶的。”她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,却踮起脚想擦更高处的粉笔灰,“我妈说,爱干活的孩子没人欺负。”赵兰芝站在门口笑出了声,手里的红钢笔在考勤本上画了个红星,“这孩子刚来三天,就知道帮同学背书包了。”
傍晚的晒谷场堆着新收的玉米,金黄的颗粒在暮色中泛着暖光。李思成坐在马师傅的木工坊里,看张扬给木凳上桐油。少年的袖口卷到肘部,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比去年明显了许多,桐油在木头上晕开,像幅慢慢舒展的画。
“李叔叔,”张扬的刷子顿了顿,“我爸说要捐台1982年的拖拉机,让我们学耕地。”他突然把刷子往桶里一浸,桐油溅在蓝布裤子上,“但我想先学会修它,马师傅说‘会拆才会装’,就像做人得知道错在哪。”
祠堂的广播突然响起《东方红》,磁带的杂音里混着张明远的呼喊:“李总,北京分校的图纸批下来了!”他举着蓝图冲进木工坊,纸张被风吹得哗哗响,“设计院说要保留1982年的烟囱,还特意买了台二手印刷机印课本!”
李思成展开图纸,指尖划过“土坯墙”“煤油灯”的标注,突然笑出声。墙角的木箱里,晓聪当年的劳动手册露着页角,“拾麦穗五斤”的字迹旁,王婶画的小太阳已经褪色,却依然能看出笔锋里的暖意。
深夜的祠堂还亮着灯。周明德在批改教案,红钢笔在“劳动课占比40%”旁画了波浪线;赵兰芝在缝补孩子们的校服,针线穿过1982年的粗布,留下细密的针脚;王伯蹲在灶台前,往炉膛里添着柴,火光映着他满是皱纹的脸,像幅老画。
李思成翻开最新的成绩单,玲玲的算术成绩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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