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物为引:百年文脉的守护者(八十一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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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字,笔画间似乎藏着流动的光晕。

警车里的李队探出头喊:“陈老师,证物该移交了!”话音未落,贯耳瓶突然发出细若蜂鸣的震颤,虹光骤然收紧,化作一道银线钻进陈轩的玄鉴镜里。镜面原本沉寂的星图猛地亮起,北斗第七星的位置多出个旋转的光点。

“这瓶子有问题。”陈轩低声道,将油布往小林怀里一塞,“你先跟李队回去做鉴定,我去趟玄山堂。”他摸出手机给妻子发了条消息,转身往巷子深处的老宅院跑——那里藏着玄山氏留下的百余箱古籍,或许能找到虹光的线索。

玄山堂的木门刚推开,满室的旧书味就混着樟木香气涌出来。陈轩直奔西厢房的书架,指尖划过《窑火考》《釉料谱》,最终停在最上层那本蓝布封皮的残卷上。这是三年前在苏州旧书市场淘来的,作者佚名,只在扉页画着座三足鼎,鼎下写着“水火既济”四个字。

他刚翻开第一页,玄鉴镜突然发烫。镜面星图的光点旋转得越来越快,竟在书页上投下道光斑,光斑里浮出行小字:“虹光现,龙窑醒,三物归位见真形。”

“三物?”陈轩皱眉。除了刚找到的官窑瓶,难道还有另外两件?他翻到残卷中关于宋代官窑的章节,泛黄的纸页上画着三座窑炉,一座是景德镇常见的柴窑,一座是形似馒头的煤窑,最奇特的是第三座——窑身蜿蜒如龙,窑尾竟刻着与贯耳瓶相同的冰裂纹。

“龙窑……”他忽然想起落马桥窑址的测绘图。当时总觉得窑床的走向不对劲,现在对照残卷的图纸才发现,那处废弃柴窑的地基,竟与龙窑的前半段完全吻合,像是被人刻意拆去了后半截。

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,是小林发来的彩信:鉴定报告显示,贯耳瓶的胎土含微量紫金土,釉料里的铁元素分布与传世宋官瓷完全一致,但瓶底的“官”字款识下,藏着层极薄的金箔,像是后来补刻时不小心嵌进去的。

“金箔?”陈轩捏着手机起身,目光扫过书架顶层的青瓷笔洗。那是去年在洛阳收来的,底足同样有“官”字款,当时只当是民仿官,现在想来,笔洗内壁那圈淡金色痕迹,说不定也是金箔。

他搬来梯子取下笔洗,玄鉴镜的光点立刻躁动起来。当笔洗凑近贯耳瓶(此刻已被小林带回工作室暂存,陈轩手边只有那半片残碗),残碗的断口突然渗出金粉般的细屑,在桌面上拼出个“木”字。

“水火木……”陈轩心头一震。残卷里说“三物归位”,难道对应的是五行?他翻到书末的插图,龙窑旁边标注着一行小字:“窑有三窍,藏金木土,引水火济,方现真章。”

这时,工作室的电话打了进来,小林的声音带着惊慌:“师父,伪古堂的人被审出个大消息——他们老大手里有块刻着龙纹的青铜板,说是从龙窑窑尾挖出来的!”

陈轩抓起外套就往外走:“地址!”

“他们说在三宝村的老瓷矿里,还说……那块铜板会自己发烫。”

三宝村的山路被晨雾裹着,陈轩驱车载着玄鉴镜往矿洞赶时,镜面星图的光点已亮得刺眼。矿洞口堆着废弃的矿渣,几块带釉的瓷片混在石砾里,釉色与贯耳瓶如出一辙。

“陈老师?”洞口突然传来响动,两个穿地质服的人举着手电筒走出,为首的是省考古所的王教授,“我们收到线报,说这里有非法开采,没想到你也来了。”

陈轩晃了晃玄鉴镜,镜面光点指向矿洞深处:“王教授见过会发光的青铜板吗?”

王教授脸色骤变:“你怎么知道?我们昨天刚清理出块龙纹铜板,上面的纹饰会随温度变色,正准备上报……”

话音未落,矿洞深处传来轰隆声。三人举着灯往里跑,只见洞底的石壁裂开道缝,缝里嵌着块半米宽的青铜板,龙纹在灯光下泛着红光,像是活过来般蜿蜒游走。更惊人的是,铜板边缘的凹槽里,卡着半块青瓷碎片,釉色与陈轩带来的残碗完全匹配。

“还差最后一块。”陈轩将残碗贴上铜板,断口严丝合缝的瞬间,铜板突然腾起蓝火,龙纹顺着瓷片爬向玄鉴镜。镜面星图的光点炸开来,化作五道彩光——金木水火土,正好对应五行方位。

“三物归位了。”王教授喃喃道,“龙窑的前半段在落马桥,窑尾藏在矿洞,这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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