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物为引:百年文脉的守护者(七十三)(4 / 5)
,却透出缕极淡的青光,像有什么东西埋在
两人合力移开石鼎,底下露出块青石板,板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星轨,与玄鉴镜的星图完全重合。陈轩将镜面贴在石板上,星图的光点与石板的刻痕一一对应,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石板缓缓下沉,露出道通往更深处的石阶,阶壁上挂着十几个陶罐,罐口的红布上都盖着“玄山氏藏”的朱印。
“这些印泥有问题。”陈轩摘下个陶罐,印泥在玄鉴镜下泛着银光——是掺了现代化学胶的仿品。打开陶罐,里面装的不是文物,是叠得整齐的账本,第一页就写着“伪古堂制假秘录”,字迹正是李默的手笔。记录着近五年来仿造的三百多件文物,每件都标注着“仿自某藏”“破绽在某部位”:仿邙山青铜爵,破绽在范线接口;仿宋代汝窑碗,破绽在釉面气泡;仿米芾字帖,破绽在墨色浓淡……
“他们在系统性地破解玄山氏藏品的特征。”小林翻到最后一页,上面画着个蛇形标记,旁边写着“柴氏后人,握真图”,“这说的就是柴念祖!”
陈轩继续往下走,石阶尽头的石室更大,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铜匣,匣锁是条银环蛇的造型,蛇眼嵌着两颗暗红色的珠子,在昏暗里闪着诡异的光。他刚要伸手触碰,石室入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柴念祖举着把柴刀冲了进来,帽檐下的脸满是冷汗,左手腕缠着渗血的布条:“别碰那匣子!是陷阱!”
话音未落,身后的石门“哐当”一声落了锁。石壁上的扩音器突然传出李默的声音,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笑:“柴念祖,把你爹藏的真星图交出来,不然这石室里的氰化物,够你们死三次的。”话音刚落,石壁上就裂开十几个细缝,丝丝缕缕的青烟冒了出来,带着甜腻的杏仁味。
“师父,屏住呼吸!”小林急忙去摸口袋里的防毒面具,却被陈轩按住。玄鉴镜的青光突然暴涨,在两人周围形成个半透明的光罩,青烟一碰到光罩就化作白雾消散了。陈轩这才发现,镜面边缘的网纹里,竟嵌着极细的活性炭纤维——玄山氏连防毒都想到了。
柴念祖扔掉柴刀,瘫坐在地,解开手腕的布条,露出两个细小的牙印:“这是李默养的银环蛇咬的……他抓了我娘,逼我带他来找星图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,里面是半张残破的桑皮纸,“这是我爹藏在窑神肚子里的真图,他说只有玄鉴镜能让上面的字显形。”
陈轩将桑皮纸铺在石台上,玄鉴镜的青光扫过之处,空白的纸面渐渐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楷,墨迹是用朱砂混合窑烟调制的,遇镜光才会显色。上面记录着玄山氏藏在全国的二十处宝地:邙山藏青铜,瓷都藏汝窑,京城藏字画,陕西藏秦权……每处都标注着“信物”和“鉴法”,最后一行写着:“玄鉴为钥,聚则显真。”
“原来玄鉴镜不只是鉴宝的,还是开启所有藏宝地的钥匙。”陈轩忽然想起师父留下的玉牌,背面的密纹或许就是某处藏宝地的坐标,“李默要的不是星图,是鉴别所有藏品的方法,这样他的仿品才能彻底乱真。”
这时,石台上的铜匣突然发出“滴答”声。柴念祖脸色骤变:“那蛇眼是引信!里面是定时炸弹!”陈轩猛地将玄鉴镜扣在铜匣上,镜面的青光瞬间将匣子包裹,引信的火花“滋”地灭了。更惊人的是,蛇形锁的机关竟在青光中缓缓弹开——里面没有炸弹,只有块巴掌大的青铜印,印文是“玄山氏鉴”,印泥槽里的朱砂还带着新鲜的光泽。
“这是玄山氏的真印。”陈轩拿起铜印,在玄鉴镜下,印泥里嵌着的矿物粉末清晰可见,“是邙山特有的赤铁矿砂,仿品调不出来这种色泽。”他忽然注意到印背刻着行小字:“守真者,轩也。”——“轩”字的笔画,与陈轩师父玉牌上的落款如出一辙。
石门被警方撬开时,李默已经带着手下逃得无影无踪,但扩音器还在循环播放他的狠话:“你们找不到所有藏品的!我已经派人去陕西挖秦权了!”
陈轩看着星图上“陕西咸阳,秦权五枚,证在铭文”的标注,指尖在“秦权”二字上停顿。柴念祖突然跪下磕了个头,额头撞在石阶上“咚咚”作响:“陈先生,让我跟你们一起去吧!我爹的手艺不能断,这些仿品也该有个了断。”
陈轩扶起他,玄鉴镜的青光扫过石室的墙壁,那些被烟熏黑的砖面上,渐渐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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