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2章 退役后被傲娇金主包养2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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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自己,此刻正穿着廉价衬衫,站在灯红酒绿里。

门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水珠顺着霓虹灯牌往下淌,像一道褪色的金牌正在被雨水冲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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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凛在接下来的两天里跑了七家招聘单位。

体育用品店的店长盯着他微跛的右腿摇头:“我们要站八小时的。”

快递站点主管捏着他修长的手指嗤笑:“这手是弹钢琴的吧?”

健身房前台小妹红着脸递来传单:“教练证考了吗?”

黄昏时分,他坐在便利店门口啃饭团。

霓虹灯在他眼底投下破碎的光影,指尖无意识地摸到裤袋里的烫金名片,边角已经被他摩挲得微微卷起。

当晚的红烧肉炒得有些焦糊。

章兴业起身盛饭时,手机铃声响起。

季凛听见厕所的门锁“咔哒”

轻响,随后是刻意压低的嗓音:“李哥您放心……下季度奖金下来就……”

瓷碗边沿的酱汁缓缓聚成暗红色的一滴,啪嗒落在桌布上,晕开得像干涸的血迹。

季凛盯着厕所门下那道忽明忽暗的光斑,直到听见冲水声才猛地低头扒饭。

米粒卡在喉间,哽得眼眶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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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,季凛还是去了夜宴。

魏旭叼着烟打量季凛的黑色高领毛衣:“穿这么严实干嘛?”

突然伸手要扯他衣领,季凛条件反射地格挡,反关节技巧让魏旭痛呼出声。

“哎哟卧槽!”

魏旭揉着手腕骂骂咧咧,“蒋哥!

这刺头交给你了!”

阴影里走出个清瘦男人。

蒋卫庭的白衬衫袖口别着枚乌木袖扣,左手腕内侧有道十公分长的疤,像道褪色的琴弦。

他递给季凛冰毛巾时,指尖有淡淡的杜松子酒香。

训练室的恒温酒柜泛着珍珠母光泽。

蒋卫庭开瓶的动作行云流水,雪莉桶威士忌在醒酒器里旋出琥珀色漩涡。

……

接下来的五天,季凛每天准时出现在夜宴的训练室。

蒋卫庭的教学方式很特别——他从不讲枯燥的理论,而是让酒自己说话。

第一天他让季凛蒙着眼尝了十二种基酒,第二天教他用体温判断醒酒时间,第三天训练他用指尖感受不同年份红酒的挂杯差异。

蒋卫庭晃着酒杯,酒液在灯光下像流动的丝绸,“要像对待初恋情人一样对待它。”

他的指尖轻轻抚过杯沿:“先听它的呼吸,再尝它的眼泪。”

季凛学得很快。

运动员的敏锐感官让他能精准捕捉到酒液中最细微的风味变化——黑醋栗的酸涩,雪松木的清香,甚至是火山岩土壤特有的矿物感。

蒋卫庭有时会露出赞赏的微笑,但更多时候只是沉默地站在阴影里,腕间那道伤疤在霓虹灯下若隐若现。

第五天深夜,蒋卫庭带他去了区最豪华的“云顶”

包厢。

推门前,他突然按住季凛的肩膀:“今晚陶家的太子爷过生日,你只管倒酒,别抬头。”

包厢里弥漫着雪茄与香水混杂的气息。

陶锦诀正歪在真皮沙上,手里晃着的不是香槟杯,而是个镶满碎钻的宠物笼——里面关着只罕见的白色蜜袋鼯。

“东风。”

官阙打出一张牌。

他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,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,青筋在冷白皮肤下如同蜿蜒的河流。

宫景丞懒洋洋地碰牌:“白板。”

他怀里搂着的男孩正用牙签给他喂水果,鲜红的车厘子汁染红了男孩的指尖。

“无聊!”

陶锦诀突然把笼子往桌上一砸,吓得小动物缩成一团:“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
官阙头也不抬地码牌:“不是你说要来庆生的?现在又说无聊。”

“你们又不陪我唱。”

陶锦诀踹了脚点歌台,镶钻的鞋尖在屏幕上划出刺耳声响。

他突然眼睛一亮,掏出手机:“等着。”

十分钟后,包厢门被推开。

言屿穿着黑白制服走进来,直接坐进陶锦诀怀里:“哥哥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啊?”

他手指绕着陶锦诀的领带,嘴唇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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