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5章 金戈铁马下的铜钱声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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劳作。

王大锤看着手中这把劣质的锄头,又想起自己曾经精心打造的农具,心头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凉。

这官营的铁器,不仅坑了农人,也砸了他引以为傲的手艺招牌。

(工匠的悲哀:技艺沦丧)

盐工的泪、农夫的怨、铁匠的无奈,像无声的溪流,在帝国的土地上悄然汇聚,流向远方那座光鲜的都城。

(民怨的积累)

【本章启迪】:国家垄断(盐铁官营)虽能集中资源(快敛财),却极易扼杀效率和品质(劣质铁器),牺牲底层福祉(盐工奴役)。

警示我们:任何政策(经济集权)若只盯着目标(财政收入)而忽视执行细节(盐工待遇、铁器质量)和人性关怀(工匠尊严),终将产生反噬。

垄断(官府专营)常常带来服务的傲慢(管事态度),竞争(民间作坊消亡)才是优化质量和效率的良方。

倾听最基层的声音(盐工、农人、铁匠),是检验政策温度的唯一标尺。

3:商路断流与市井寒蝉(公元前117年深秋洛阳商市长安东市)

均输平准和算缗告缗,如同两把冰冷的铁钳,扼住了帝国商业流通的咽喉,让曾经繁华的市井陷入一片肃杀。

(聚焦:均输平准与算缗的冲击)

场景一:洛阳商市

洛阳,天下通衢。

往日里,这里商旅云集,车水马龙,各地的特产琳琅满目,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。

(昔日繁华:洛阳商市)

如今,景象大变。

来自齐地的丝绸商人吕良,对着空荡荡的仓库和寥寥几位老顾客,愁容满面。

他刚被新任的“洛阳均输官”

截了胡。

(商人代表:吕良)

“吕老板,您那批上好的齐纨呢?”

老主顾问。

“唉!

别提了!”

吕良捶胸顿足,“刚运到城门口,就被均输官的人拦下了!

说朝廷‘均输’需要,按他们定的低价强行收走了!

说是要运到关中缺货的地方去卖高价!

我这运费、人工全赔进去了!

这……这不是明抢吗?!”

(均输之弊:强征物资)

另一位经营南阳粮食的米商陈禹更是苦笑:“均输官?他们低价收我的粮,转头运走了。

我这铺子眼看就要空了。

官府的平准署倒是在长安‘平抑粮价’,可咱洛阳粮价反而被他们收得涨起来了!

百姓买粮更难,我这小本买卖也没法做了!

这‘平准’,平的哪门子准?”

(平准之困:扰乱市场)

商人们聚在一起,唉声叹气:

“这叫什么事儿啊!

好好的买卖不让做了!”

“官府成了最大的商人,还跟你抢饭吃!”

“这路,算是断了……”

(商人的愤怒与绝望)

场景二:长安东市

比起洛阳商市的萧条,长安东市笼罩着另一种更令人窒息的恐惧——告缗之风!

(告缗之风:恐怖的举报)

“听说了吗?西街的张记绸缎庄,被隔壁王二麻子告了!

说他隐瞒财产!”

“真的?张家可是老实本分人家啊!”

“嗨!

告缗令说了,告成功能得一半家产!

一夜暴富啊!

亲兄弟都能反目!

现在谁还敢露富?”

(告缗的诱惑与恐怖)

米商陈禹(即前面洛阳的陈禹,为了生意常往来长安)坐在自己略显陈旧的米店里,心乱如麻。

他确实有些积蓄,但想到算缗那高昂的财产税,又想到告缗的可怕后果,他纠结万分。

(陈禹的困境:算缗恐惧)

“东家,咱……咱这财产,报还是不报?”

心腹伙计低声问。

陈禹看着店里所剩不多的米粮,又摸了摸怀里几张薄薄的银票(汉代货币不同,此处为便于理解),那是他辛苦半辈子攒下的养老钱。

“报?”

他声音颤,“报上去,大半身家都得交税!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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