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6章 外戚倾轧下的血色黄昏(1 / 5)
《东朝廷辩·外戚倾轧下的血色黄昏》
汉武雄图-开疆拓土与帝国荣光(公元前141年-公元前87年)
1o:山陵崩·权力洗牌(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长乐宫)
长乐宫,这座曾经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、由窦太后牢牢掌控数十年的宫阙,笼罩在一片肃穆哀戚之中。
随着这位历经三朝、手腕强硬的老太后的溘然长逝,长安城上空的空气仿佛都骤然一变。
(核心事件:窦太后之死)送葬的队伍绵长而沉寂,百官身着缟素,心思各异。
年轻的汉武帝刘彻走在最前列,他神情哀戚,双眸深处却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锐利光芒。
压在他头顶近十年的那座无形大山,终于消失了。
(刘彻的心理:哀伤与解脱并存)
“太后……走了。”
朝臣们窃窃私语,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,“这天啊,要变了。”
“是啊,陛下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。
只是……”
有人忧虑地看向队伍中几位神色略显仓皇的窦氏族人,“窦家的好日子,怕是要到头了。”
(朝臣的议论与忧虑:权力更迭的预感)
最受冲击的,无疑是前丞相、魏其侯窦婴。
他是窦太后的亲侄子,曾因平定七国之乱立下大功,位极人臣,风头无两。
窦太后在世时,是他最坚实的靠山。
此刻,他走在送葬队伍中,步履沉重,感觉后背阵阵凉。
那曾经环绕他的权势光环,如同褪色的金漆,正在迅剥落。
(窦婴的状态:靠山崩塌后的不安)
他看着身旁意气风、正与几位重臣低声交谈的另一个身影——他的小舅子,武安侯田蚡(王太后的同母异父弟),心中更是五味杂陈。
过去,田蚡对他这个姐夫,是毕恭毕敬,甚至有些谄媚。
如今呢?田蚨的眼神里,那份恭敬早已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和……蠢蠢欲动。
(田蚡的状态:野心显露)
窦婴默默攥紧了拳头,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和即将被倾轧的预感,沉甸甸地压在心头。
果不其然。
窦太后的丧事刚办完,朝堂格局立刻开始剧烈震荡。
核心事件一:田蚡拜相:在母亲王太后的强力支持下(“帝初即位,富于春秋,蚡以肺腑为京师相,非痛折节以礼诎之,天下不肃。”
——《史记·魏其武安侯列传》),田蚡被擢升为丞相,接替了许昌的位置(许昌因窦氏失势而罢相)。
诏书宣读的那一刻,田蚡努力压抑着激动,但微微颤抖的嘴角和亮的眼神,暴露了他内心的狂喜。
他站在百官之的位置,目光扫过昔日需要仰视的同僚,尤其是面色惨白的窦婴,一种“大丈夫当如此”
的豪情油然而生。
(田蚡的得势与心态)
核心事件二:窦婴失势:失去了窦太后的庇护,窦婴的门庭迅冷落下来。
曾经车水马龙的魏其侯府,变得门可罗雀。
趋炎附势的宾客们纷纷转而投奔炙手可热的新丞相田蚡府上。
看着空空荡荡的厅堂,窦婴常常独自一人饮酒,感叹世态炎凉:“唉,宾客随权势而聚散,人情冷暖,莫过于此!”
(窦婴的失势与感慨)他性格刚直,不屑于像田蚡那样钻营奉承,这使他在这场权力洗牌中迅边缘化。
一次朝会后,田蚡特意“路过”
窦婴身边,用一种看似随意实则轻蔑的语气说道:“魏其侯,听说你家城郊的那块好地,风水极佳啊?本相最近正想置办些田产……”
(田蚡的试探与跋扈)
窦婴强压怒火,冷冷回道:“那是先帝所赐之地,不敢轻易予人。
丞相海量,想必不缺这一处薄田。”
田蚡碰了个软钉子,脸色一沉,拂袖而去,心中却更添几分对窦婴的怨恨:“不识抬举的老东西!”
(矛盾的公开化)
在这场权力的寒流中,唯有一位宾客始终未离窦婴左右——将军灌夫。
此人性格刚烈如火,侠肝义胆,最重信义,尤其看不惯田蚡仗势欺人、得志便猖狂的嘴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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