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粟米飘香黄土地(1 / 5)
【粟米飘香黄土地】黄土上的金珠
黄土塬上的老汉“厚土”
用祖传的磨光石铲翻开春泥,孙女“粟儿”
跟在后面点种。
巫师“云纹”
在陶罐上刻下祈求降雨的符号:“黄土吃雨,粟苗喝水,一滴雨就是一粒粮啊!”
盛夏冰雹突袭,厚土扑在田埂上嘶喊:“雹神住手!
给娃们留口饭!”
秋收后粟儿现地窖陶罐里的粟粒被虫蛀,厚土将陶罐埋进火塘灰烬:“热土驱虫,老祖宗的活法灵着呢!”
黄土上的金珠(约公元前3ooo年·仰韶文化中晚期,渭河流域)
上帝的视角俯瞰大地:
时光的长河,裹挟着辽东半岛关于玉石通神的震撼与虔诚,浩浩荡荡流向西方。
越过燕山山脉,跨过奔腾的黄河,我们的目光停驻在更为广袤、浑厚的黄土地上——渭河及其支流冲刷出的肥沃河谷(注:今陕西关中平原一带)。
这里,是仰韶文化繁盛的中心,是华夏农耕文明最重要的摇篮之一。
与辽东龙山部落傍水而居、渔猎采集并重不同,这里的景象呈现出另一种蓬勃生机。
广袤的黄土塬(高而平坦的黄土台地)和河谷阶地上,布满了密集的、规模更大的定居村落。
远远望去,一座座半地穴式或地面起筑的圆形、方形房屋,如同大地母亲怀抱中安睡的孩童,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或涂抹着草拌泥。
村落周围,不再是简单的壕沟,而是出现了夯土筑成的、更为坚固的防护围墙(注:如西安半坡、临潼姜寨等大型聚落遗址)。
炊烟袅袅,鸡犬相闻,一派安定祥和的景象。
但最令人瞩目的,是村外那片片被精心打理的土地。
它们不再是零星的、刀耕火种的痕迹,而是成片相连,阡陌初现。
这里的主角,不再是辽东山林间的野猪和鹿群,而是深深扎根于黄土、在季风与阳光中摇摆的绿色精灵——粟(小米)。
金灿灿的粟穗,将成为这片土地上最耀眼的星辰,养活一代又一代在此繁衍生息的先民。
我们的故事,就围绕着黄土塬上一户普通的农人展开。
一、春垦:石铲翻动希望泥(关键事件:春季耕作,石铲的使用与粟的点种)
清晨的第一缕阳光,如同金色的纱幔,轻柔地铺在沉睡的黄土塬上。
寒气尚未完全褪去,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苏醒的清新气息。
村东头靠近崖畔的一块向阳坡地旁,一位头花白、脸上刻满深深沟壑的老汉,正将一块沉重的磨光石铲(注:仰韶文化典型农具,通体磨光,扁平刃部,绑缚木柄)深深地楔进板结的黄土里。
“嘿——哟!”
老汉低吼一声,全身力量压向绑着石铲的结实木柄,黝黑的胳膊上筋肉虬结。
只听得“噗嗤”
一声闷响,坚硬冰冷的黄土被撬开了一道深褐色的口子,湿润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。
他叫“厚土”
,人如其名,像脚下的黄土一样沉默、坚韧,一辈子都在和这片土地较劲。
“爷!
等等我!”
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。
一个穿着粗麻布衣、约莫十来岁的小姑娘,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兽皮小袋,气喘吁吁地跑到田边。
她是厚土的孙女,“粟儿”
,脸蛋红扑扑的,眼睛亮得像清晨的露珠。
厚土停下动作,抹了把额头的汗,沟壑纵横的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温和:“急啥,日头刚冒尖儿呢。
把袋里的‘金珠珠’看好了,一颗颗都得进土里,马虎不得。”
粟儿宝贝似的抱紧兽皮袋,里面装满了去年秋收最饱满的粟种——一粒粒比小米粒稍大些,呈浑圆或椭圆形,黄澄澄、沉甸甸,是全家人的命根子。
她看着爷爷刚刚翻开的新鲜泥土,忍不住蹲下去,小手抓起一把,感受着那温润酥松的奇妙触感,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爷,这土味儿真好闻!”
“嗯,是生气儿。”
厚土点点头,指着刚翻开的泥土,“愣着干啥?照老规矩,爷在前面开‘沟’,你在沟里点‘珠’!
两步一颗,别密了也别
↑返回顶部↑
温馨提示:亲爱的读者,为了避免丢失和转马,请勿依赖搜索访问,建议你收藏【格格党】 www.a5zw.com。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!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可能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