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章 桑榆之下母心为秤(2 / 5)
。”
二、陶泥与麻线:巧手的工坊(关键事件:女性领组织并主导制陶、纺织等核心手工业)
午后,阳光依旧明媚。
在部落西侧一片开阔地上,几座简易的草棚下,是部落的“手工业中心”
。
这里的主角,是桑榆婆婆的女儿——巧手。
巧手正坐在一块平滑的石板前,专注地揉着一大团细腻的陶泥。
她的手指修长有力,动作流畅而富有韵律,泥土在她掌中如同温顺的绸缎。
旁边围着几个年轻女子(包括鹿角),聚精会神地看着、学着。
“揉泥要揉透,”
巧手的声音温和但清晰,“把里面的小疙瘩、小气泡都赶出去,就像理顺麻线一样。
不然烧的时候,它自己就会‘脾气’,裂开给你看。”
她用掌根耐心地挤压、折叠着泥团。
“巧手姐,盘条的时候,接口总是不平怎么办?”
鹿角虚心请教。
“接口这里用水抹湿,轻轻用手指肚压,”
巧手停下动作,拿起一根泥条示范,“对,就这样,一点点压过去,像抚摸新生儿的皮肤一样轻柔,不能急。
你看——”
她手下的一条泥条完美地贴合在泥坯底部,几乎看不出痕迹。
不远处,另一群女人坐在草席上,进行着纺织工作。
她们有的在用石纺轮或陶纺轮将采集来的麻纤维捻成线,“嗡嗡”
的纺轮转动声像一群忙碌的蜜蜂;有的则在用一种简陋的踞织机(水平式原始织机)将麻线编织成粗糙但坚韧的麻布。
桑榆婆婆拄着一根磨光的木杖,缓缓踱步过来,不时驻足指点。
“草叶,这麻线捻得太松了,织出来布不结实,风一吹就透。”
她拿起一缕麻线看了看,对一位年轻女子说。
“阿云,织布的时候,纬线要用力拉紧,”
她又对织布的女子说,“紧一点,密一点,穿着才耐磨,冬天才暖和。
别怕费力气,力气用了还会长出来。”
巧手听到母亲的话,抬头笑道:“阿妈说得对。
我们做的陶罐要盛得住水,织的布要裹得住暖,这才是真正有用的东西。
力气和用心,都藏在里面呢。”
桑榆婆婆赞许地点点头,目光掠过这片繁忙却有序的景象:揉泥的、盘筑陶坯的、纺线的、织布的……汗水浸润着她们的脸颊,专注点亮了她们的眼睛。
这里是部落的“后勤部”
,是生活物资的来源,是文明的基石,而这一切,都在女性们的智慧和巧手下运转着。
男性们擅长狩猎和建造,但这些关乎日常精细生活的技艺,在这里,是女性的领域,由她们的母亲和领精心组织、传承。
三、生命终点:女尊的印记(关键事件:女性墓葬形式反映其社会中心地位)
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温柔的橘红,也为部落东侧的公共墓地蒙上了一层肃穆的金纱。
这里没有高大的坟冢,只有稍微隆起于地面的土堆标记着长眠之地。
部落的一位年迈女性——“织云婆婆”
(巧手纺织技艺的启蒙老师)刚刚走完了她勤劳的一生,今天是她下葬的日子。
桑榆婆婆主持着仪式。
她神情庄重,带领族人唱着古朴低沉的安魂曲调。
墓穴早已挖好,织云婆婆的遗体被小心地安放下去,采用屈肢葬(一种常见的史前葬式,遗体呈蜷曲状,象征回归母腹)。
接着,是放置随葬品。
桑榆婆婆亲自拿起织云婆婆生前最珍爱、也是她最常用的几件物品:
一套精美的骨质纺织工具:包括一根光滑的骨针(针鼻穿好了麻线)、几个小巧的骨梭、一个纹饰精美的陶纺轮(上面刻着象征纺织的网格纹)。
几件漂亮的陶器:一个她日常喝水用的彩绘小陶碗、一个储放珍贵麻线的带盖陶罐(上面有她亲手刻画的云纹)。
一串用彩色石子和小贝壳精心磨制、打孔的项链。
还有几块品质上乘的麻布片。
她将这些物品,一件件郑重地摆放在织云婆婆遗体的头侧和身侧。
“织云妹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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