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(1 / 2)
他急忙翻身下马,一把扶起爱子。
"表兄先派人护送孩儿过来,母亲与兄长尚在北岸,不知何时才能渡河!"
刘琮带着哭腔答道。
这盆冷水浇得刘表透心凉,方才的欣喜瞬间消散大半。
次子虽已脱险,可长子刘琦还在对岸!
刘表再次陷入两难。
东面烟尘蔽日,狼骑的身影已清晰可辨。
那面猎猎作响的"张"字大旗格外刺目。
至多半刻钟,敌军就将杀到桥头。
"主公,大公子福大命大,定能绕道江陵与您会合。"
"当务之急,可关系着您的基业存亡!"
蒯唯恐主公再生怜悯,连忙再次进谏。
刘表背脊一凉,残余的迟疑荡然无存,厉声咆哮:
"继续烧!把这桥给孤烧成灰烬!"
"动作快!再快些!"
停滞的兵卒闻令而动,火把再度抛向桥梁。
须臾间,当阳桥已化作冲天火柱。
万余将士与襄阳豪族尽数困于北岸。
"大耳贼!秦牧竖子!"
"尔等奸佞竟将孤逼至如此境地!"
"待孤退守江陵重整兵马,定教汝等血债血偿!"
刘表目眦尽裂,毒誓如雷。
终是长叹一声,纵马绝尘而去。
众人如蒙大赦,仓皇追随南窜。
"父亲!母亲与长兄该如何是好?"
刘琮呆立原地,双唇颤抖着喃喃发问。
"二公子明鉴,非主公心狠,实为大耳贼所迫。"
"而今局面,获益最巨者莫过于公子。"
"他日公子承继荆州大业,莫忘蒯越今日襄助之功。"
蒯越凑近耳语,言辞间意味深长。
刘琮身躯剧震,霎时醍醐灌顶——
长兄既殁,自己便是嫡长。
这荆州牧之位,岂非......
思及此,少年面上惶惑尽褪,眸底掠过隐秘喜色。
"先生大恩,琮没齿难忘!"
刘琮正色抱拳,郑重立誓。
蒯越颌首浅笑,眼中得色一闪而逝。
二人相视会意,策马扬鞭追奔而去。
张辽任正将,胡车儿为副统领,带着两千精锐骑兵正沿着沮水北岸急进。
远处地平线上,数不清的兵卒、车辆和妇孺正仓皇奔向那座横跨河面的木桥。
这支南逃的敌军察觉骑兵追来,已然乱作一团,争先恐后要抢渡河。
"张将军!当阳这里真的有座桥!"
"咱们真追上刘表了!"
胡车儿兴奋地指着前方喊道。
张辽脸上露出敬佩之色:"军师果然神机妙算,这么座不起眼的桥竟能未卜先知。"
就在二人说话间,已有不少荆州兵成功过桥逃往南岸。
"张将军,咱们来得不晚,可也不算及时。"胡车儿皱眉道。
"主公交代的首要任务是拦截被刘表裹挟的襄阳豪杰。"
"若能截住刘表最好,不行也要让他付出惨痛代价!"
张辽战意昂扬,挥刀大喝:"全军加速,夺取当阳桥!"
铁骑如风驰电掣。
一刻钟后杀至桥北,却见刘表已下令焚桥,整座木桥陷入火海。
"刘表这厮竟如此狠心,为逃命不惜抛弃上万将士..."
张辽望着冲天火光,眼中满是不屑。
胡车儿忙问:"张将军,现在该当如何?"
张辽略一沉吟,当即下令:"胡将军,你带一千八百骑留守桥头灭火。"
"我率两百骑北上,招降这一万荆州军!"
胡车儿大惊:"敌军上万,将军只带两百骑去降服,是否太过冒险?"
张辽胸有成竹地冷笑道:"乌合之众,不足惧也!"
刘表弃军而逃,麾下士卒战意全消。
"所谓万人之众不过虚张声势,两百精骑足以降服!"
张辽提刀策马,率两百狼骑直冲敌阵。
荆州残兵闻风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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